气氛有必要那么紧张吗?
特伊矮身往右边躲去,而那被当成矛用的球杆再次在他身旁闪过。
嗒!
像是软鞭一样抽在他的身躯上并再次弹开。
有完没完啊!
由于空间的狭小,每次‘兄弟’投出的球杆在特伊避开的情况下,却在墙面上多次反弹而抽得特伊叫惨。
当球杆再一次超出常理地落在‘兄弟’脚下时。
特伊尴尬地抓了抓头发,然后立马把旁边的厕所隔间打开并钻了进去。
‘兄弟’见状又拿起了铁球杆。
特伊赶紧关上了隔间门。
“想躲吗?”‘兄弟’冷笑着,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开口了。
很稳健地走了过去,‘兄弟’一只手抓住了隔间门的顶部,而另一只手便是握紧了铁球杆。
然后,他以不合常理的力量以抓住门的手为基点将整个身体带动,然后脑袋伸进了隔间,左手也从上往下作出了抛射预备动作。
结果并不在马桶上?
一支水果刀在下一瞬捅进了‘兄弟’的脑袋。
黑雾弥漫,‘兄弟’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
接着,它松开了手,整个人栽倒了下去,隔着一个隔间门,特伊无法再看见它的身影。
不,当特伊稳稳落地时,还是从门下面的缝隙中,看到了正在消散的烟雾。
走出了隔间,特伊看着那脑袋上插了一刀的‘兄弟’,然后松了一口气。
这次,没有输。
特伊感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活跃着,汗水也跟着蒸发。
刚才,他一直用双脚卡在两面隔板上,紧贴着门等待‘兄弟’的到来。
特伊等来了制胜的那一瞬间,并赢得了胜利。
“我说了,你必须死。”
特伊一脚踩中身躯一直在缩水的‘兄弟’,但是几秒后,‘兄弟’就已经完全消失了。
那插在它脑袋上的水果刀已然没有了支撑力,掉在了地板上。
特伊捡起了它。
这把水果刀怎么觉得长了一点,而且流线形状也有细微的区别。
错觉吗?
“还是锋利点的武器好用。”
特伊将水果刀放在衣袖上擦拭,越发觉得有一把能用的武器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至少,可以杀人。
厕所里,地面上,特伊视野里剩下的只有一具完全丧失了生命特征的尸体。
说起来,死的这家伙到底是谁啊?
特伊沉默了三秒钟。
不知道年龄,不知道身份,甚至连名字都不清楚。
他一脚把这具尸体踢开,然后很淡定地往厕所外面走去。
厕所门没有关,这是特伊早就看到了的事实。
而外面也是一片平静,大厅灯还亮着。
特伊走了出去。
接下来,眼睛好像被油漆桶糊了一样,极大的反差使得其差点栽倒。
“你是谁?”
特伊喊道。
红与绿将墙面喷洒出了混乱的画面,而大厅本拥有的吊灯也替换成了骷髅头造型的猎奇产品。
空阔的大厅还是只有一张桌子摆在正中间。
但那绝非台球桌,也并不是那个大小。
褐偏黑漆的木桌子是正方形的,却比床的面积还大,上面有一层绿色的桌布,桌布边缘是米黄的纹花。
而大厅与走廊连接处,本来没有任何阻碍的地方,一扇铁门堵在那里,厚实得超乎人想象的锁链缠绕在上面,而一把同样巨大的门锁挂在上面。
出门无路了?
特伊绕开了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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