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的不协调感再次出现了。
特伊感觉到了场景在转换,又像是厕所在排水
不,他属于被厕所排出的水。
像是重新接触到地面,他发觉周围重新亮堂了起来。
不过,那电灯散发出来的是淡青色光线。
有一个人站在特伊面前,拿着一把菜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是谁?你怎么也在这里!”那人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还是那个厕所不过看起来老旧多了,而拖把还好好地摆在原处,就像是刚才的一切只是根据现在情况脑补出来似的。
没有尸体,没有鲜血。
连厕所的门也没有关。
但是特伊还是清楚地明白。
他已经回来了,回到了处于被遗弃般的那都市。
“所以我该问你是谁。”特伊却发现自己的口袋里好像装着什么。
“等等难道说这一关胜利压根不是赌局,而是杀掉你?”面前的这人好像哭了,那是欣喜若狂。
“你看起来需要冷静一下。”特伊退后了几步,然后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水果刀。
是的,在那里携带的水果刀,如今还在他身上,但包着它的纸张却出奇地没有带来。
不过,特伊能感受到自己背上的重量,清楚原来的背包还在身上,瞧了瞧服饰也是也与离开时一样。
“看来他说的生门就是你”这人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上面还沾着干涸的血迹,“果然要从死门出,必须要让生门死。”
“你是邪教徒吧?”特伊吐槽。
眼前的人有些缺水,但是大块的肌肉使得其看着起来挺有冲击力的,手里拿着的匕首也大概是开过刃,按照平常人的估算,他确实有着打架或杀人的本钱。
特伊虽说觉得自己可以拿下这样的大汉,但却怕他又跟白雁或者‘一片江水白’那样有着比看着更加恐怖的战斗力,所以也有些忐忑。
刚刚杀死一个疯子,现在又来了一个说胡话的疯子
特伊退了一步,他就跟过来走了一步,而步伐的大小让他们越来越近。
拖把战术虽然说一寸长就赚了一分优势,但是如果跟这样的大汉打斗的话,对方一只手抓住这东西肯定轻而易举。
那么
特伊转身快步往放清洗工具的地方跑,而脑后一阵风擦着过去了。
“吃我一记冷水!”
特伊把装满了淡白色水液的水桶扔向了身后。
哗啦啦的水声在身后爆发。
特伊转过身子,却发现对方还站着,并且离他不太远。
“你想死吗!”他的下身全部被水浇透了,好好的adidas球鞋也完全湿了。
“我觉得是你找死。”特伊拿着水果刀对着这人,却迟迟没有办法下手。
因为对方也拿着刀具,而且也是很戒备。
算了!
特伊一脚把拖把杆踢了起来,然后左手拿着杆子直接把干巴巴的拖布往那人头上甩。
啪!
那人抓着断成两半的拖把中一截,然后狠狠地扔了回去。
特伊被拖把木头断裂处的刺口集中了额头,然后吃痛地蹲了下去。
血液从他的脑袋上流了下来。
果然直接这么来,还是很难办吗?
特伊的眼睛有些模糊,好像眼膜都被一层淡淡的猩红包裹着。
好想杀了他啊。
一团浓浓的黑影在地面上穿行。
特伊很清楚地看见了。
然后在那人的身后成型了。
“去死吧!”他举起了匕首,像是一个胜利者。
接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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