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思骏看到赵辰玉手脚笨拙的服侍自己,心里颇为过意不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此时,这整个别院里,也唯有她是值得信任的。
韩思骏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相信一个只见过几面,说过几次话的人,或许是因为赵辰玉是东方瑾身边的人吧。
一夜下来,两人的话不多,赵辰玉虽然笨手笨脚,可是贵在喊用心,韩思骏心里很是赶紧。
第二天清晨,刚刚过了辰时,便听到外面好像来了什么人,不多时便有一个笑厮带了几个官差和一个大夫进来。
显然大夫是官差请来的。
“你给他看看,他伤的怎么样?”为首的官差道。
就在大夫给韩思骏检查伤口的时候,其中一名官差对韩思骏道:“鉴于你的伤势,我们大人说了,便等你好点了之后,再升堂审理,现在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好好回答。”
韩思骏无声的点点头。
“你是怎么受的伤啊?”
“被新婚的娘子用剪刀所伤?”韩思骏有气无力的道。
“可有人证物证?”
“有,家里的丫头婆子都看到了,再有昨天她自己也当着回春堂的大夫的面自己承认了。”韩思骏道。
“你一个男子怎么会被女人捅伤?”
“她在背后偷袭我,所躲闪不及,所以才被捅伤了。”
“现在史思颖已经被收监了,只等你身体稍稍恢复了之后,在开堂公审了。”
送走了官差之后,赵辰玉笑了笑道:“原来你的新婚妻子名叫史思颖,这名字真好听,可惜竟然是这样的性情。”
韩思骏听了赵辰玉的话之后,叹气道:“或许,她也跟我一样只是一个可怜人而已,只是,区别在于她将自己心中的郁结找了别的方式发泄出来了,而我却一直憋在心里的缘故。”
“她捅伤了你,你不很她吗?”赵辰玉问道。
“其实我们原本不用这样的,我们本是各自过各自的,谁也不用介入谁的生活,是有人非要我们这样。”韩思骏一脸嘲讽的道,“其实,她与我不过是一样的人罢了。”
赵辰玉心思单纯,可是也能听得出韩思骏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
“你们都是有故事的人。”
“难道你就不是有故事的人吗?”东方瑾一撩棉帘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只是有的人的故事长而复杂,有的人的故事短而单纯而已。”
“那你的是长还是短,是简单还是复杂?”赵辰玉站起身将自己的座位让了出来,对东方瑾道。
东方瑾从药箱里拿出了给韩思骏换的药放在了赵辰玉的手中道:“有劳你给她换药吧,我还有其他的事情,今天只是路过这里,顺便便将药送了进来。”
她不想回答赵辰玉的问题,因为她的故事,都是她无法触及的伤痛,说一次便痛苦一次,她不会这样跟自己过不去。
“你又有什么事儿?”赵辰玉问道。
“跟你没关系,少打听。”东方瑾将药箱重新背在了肩膀上。
赵辰玉嗤之以鼻的道:“总是这样一副臭脸,也不知道他喜欢你什么。”
“说不定就是喜欢我这副臭脸呢。”她说完冲她们一笑,便撩了帘子出了房门。
赵承霖赶了马车在韩家别院的门口等着她。
她一出门,赵承霖便忙问道:“玉儿没说什么时候回去吗?”
“自然是等韩思骏的伤好些之后,才回去,若是这时候她回去了,估计韩思骏能让史家小姐的那些丫头婆子给吃了。”东方瑾说着便一跃上了马车。
赵承霖朝韩家洞开的大门里面望了望,他不是不知道赵辰玉此举有失体统,可是赵辰玉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韩思骏的身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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