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猜蝶儿回去之后,肯定会被三妹和二婶责罚的。”东方瑾有些担心的道。
柳氏点点头道:“当奴才的,被主子教训也是常有的事,只要锦绣好好的,我想不管是什么委屈,蝶儿都能挺过来。”
她们正说着话呢,便看到蝶儿被人架了出来,后背上的血已经透过衣服渗出来了。
东方瑾惊得捂住了嘴,“这么严重,我去看看。”
柳氏拉住了东方瑾道:“慢着,到我的房中那些治外伤的药和包扎的东西。”
说完柳氏带着东方瑾急匆匆回了房中,找出了金疮药和包扎用的东西,塞到东方瑾的怀里道:“天色不早了,你带个丫头去,将蝶儿送回家,然后给她上了药便赶紧回来,不要再外面耽搁,我该给你弟弟熬药了,便不跟你一起去了,别让母亲担心。”
东方瑾郑重的点点头,“是,我记下了。”
她拿了东西,带了秀儿便出了府门。
见蝶儿就被扔在大门外,忙让秀儿雇了辆车,将她送回家。
“为的什么事,将你打成这样?”在路上东方瑾坐在蝶儿的身边,忍不住问道。
蝶儿苦笑着摇头,“没事,是做奴才的不好。”
东方瑾见她不说,便也不再问了,“好了,别说话了,养养神吧,一会儿便到家了。”
一路上,蝶儿都没有说话。
到了家门口之后,东方瑾与秀儿将她架了下来。
虽然后背疼得钻心刺骨,不过蝶儿咬着牙没有吭声。
“三小姐可真够狠的,怎么说你也是从小跟着她长这么大的,怎么忍心将你打成这样。”秀儿一面架着蝶儿进屋,一面忍不住为她抱屈。
“秀儿,少废话,赶紧将她弄屋里,外面寒气重,她受了这样重的伤,那里经得起。”
听了东方瑾的话之后,秀儿一吐舌头,悄声道:“幸好我不是跟着三小姐,否则一天三遍打,也到不了天黑啊”
她们刚到了门口,蝶儿的小弟听到动静便已经跑来开门了,见到自己的姐姐被打的这样,忍不住吓得哭起来。
“姐姐没事?你不要哭。”蝶儿说完之后对东方瑾与秀儿道:“便将我放在外屋吧,我怕母亲见了害怕。”
东方瑾听了此话道:“不行,外屋有风,你的伤口要每天换药,怎么能在外屋,你还是跟你母亲一起躺在炕上去,每天一早便让小弟将炕烧热了。”
她说到这里转头对小弟道:“小弟,能给姐姐烧热炕吗?”
蝶儿的小弟今年已经十岁了,看上去还是满脸孩气。
他在东方瑾的跟前有些露怯,平日里可不是这个样子。
蝶儿的母亲锦绣,乍见了蝶儿的样子,忍不住叫道:“蝶儿,你这是怎么啦?”
见东方瑾亲自将她送了回来,忙收敛了脸上的神情,勉强道:“让大小姐费心了。”
“跟我不用说这些话,她被二婶罚了,估计这些天没法回府了。”东方瑾说完,便用簪子挑开了蝶儿衣服。
不看还罢,一看,就连东方瑾也觉得触目惊心,她命秀儿烧了热水给蝶儿清理了伤口,上了创伤药。
“现在锦绣大婶病着,谁每天给蝶儿姐姐换药啊。”秀儿忍不住担心的道。
东方瑾看了看她道:“你呀!”
“我!”秀儿愣了一会儿后,哭喊道:“大小姐,您不要我啦。”
“嘘——闭嘴,不许哭。”东方瑾用食指指着秀儿的鼻子道。
秀儿吓得赶紧捂住了嘴。
“谁说我不要你了,我就是让你留下来照看蝶儿几天,等她好了你还回我身边伺候。”
秀儿听了此话方破涕为笑。
“时候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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