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五姐,五姐夫,这是大舅,大舅妈,这是二叔,二婶子”
炎姝女微笑着像小学生一样跟随着张光明点头问候了一遍,完毕后才被安置在炕头的沿炕沿的边上坐下来。
双方亲友认识介绍完了,大家纷纷退下,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偶尔也有没看够或来晚了的亲友街坊邻居时不时地楞楞地掀开厚门帘,在炎姝女身上打量着观摩着。观后还不忘评论一番:“这媳妇可和张光明是天生一对。太般配了。”
午餐终于开始了。
炎姝女被张光明拉着少不了是一桌桌轮番敬酒。
双方父母亲友都互敬喜酒,送祝福问候,喜笑颜开,喝好,吃好。女方家人退席离场。
应张光明强烈要求,炎姝女留了下来。
正是炎姝女留下来才发现了张光明这个家庭是怎样的一家人。
所有的亲朋好友都走了,该到了晚饭十分。
张光明炎姝女让老太龙钟的父母上炕休息,耳聋的父亲自觉听不见说话,不方便就先行退场,到里屋休息去了。平时忙里忙外的母亲指导着工作,张光明一是想和炎姝女多说说话,二是确实考虑母亲劳累年纪大了,就打发母亲上炕休息,说有炎姝女他们俩个就可以了,母亲也就点头答应上里屋了。
父母上里屋后,张光明自己拉起了大风箱,炎姝女蹲在张光明身旁添火拾柴,当个配角下手。
张光明开始向炎姝女详细地说起了他的家庭情况。
“我父母有我的时候都四十五岁了,我身上有五个姐姐,就因为父母想要个男孩才那么大岁数有了我,我从小就是被父母姐姐姐夫惯大的,他们从来不让我干活,就让我好好上学念书,我十四岁就考上了师范,是整个镇上那一届年龄最小也是唯一的一个还是那一届分数最高的一个考上的。所以我父母姐姐姐夫所有的亲戚都以我自豪,我自己到觉得没什么,因为我从小就喜欢看书,镇上离我家挺近的有个卖书租书的人家,他家的书我都看遍了,所以后来就学着写点东西,最早一篇稿子是我十岁那年发表在a市的广播电台上的,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姝女,今天我们俩个都”换盅“了,反正我们的关系都确定了,不会改变的了,我就和你说实话吧,我家里还有个问题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就是我的家族成员以前是存在隔代遗传耳聋病,并且传男不传女,将来假设我们有了孩子也有可能会有问题的,但大多数是不会存在这种情况的。我爸爸这一代他耳聋了。如果有的话,你会介意吗?”
张光明说了这些。让炎姝女有些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眨眨眼睛,向灶堂添了把柴没有说任何话。
张光明看着炎姝女什么也没说,有点着急,心想他今天是否说了不该说的话了,就猛的快节奏地拉起了风箱。
母亲看见从小就没干过活,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坏了的宝贝儿子,今天竟然在娶了媳妇的时候还在卖力气拉着大风箱,而在一旁想着心事的媳妇竟然还悠闲自在的袖手旁观,她就想这要是以后结了婚我儿子不就受累遭罪了吗,不行,我得教训教训这个不懂事的媳妇了:“光明,我可从小没让你干过活,今天有了媳妇不让媳妇拉风箱,还让她闲着待着,我们家可没这规矩,我十五岁就侍候你爷爷奶奶,还有你爸爸,每天早晨我都先孝敬老人,给老人问候请安,每天给你爸爸把烟给他点好,送到他嘴上。今天这第一天,也就算了,以后可不能这样啊,听见了吗?你,媳妇!”张光明母亲的老传统守旧做派让炎姝女一时难以招架。
“妈,你先别说这些,我和姝女不还没结婚呢吗?即使结婚了,现在啥时候了,还拿早先的规矩论事,妈,现在不时兴了。”张光明看见眼泪在眼眶打转的炎姝女他故意安慰着她。
晚饭上,炎姝女勉强喝了一口米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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