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以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好似眼前这个女人是绽放在皑皑白雪中的一支雪梅,冷艳却多了一份凄婉。
血与泪之间,她手臂伤口处的狐狸头纹身似乎咧开嘴笑了
扫了一眼副驾驶位上鲁贵从墓地带出来的箱子,杨萍的车缓缓动了,在群山起伏之间很快就成了一个移动的黑点,不知去处。
疾驶在山路上的鲁贵一语不发,手紧握着方向盘,瞪着前面的路,眼里满是血丝,透着难以名状的失落。几天之后,鲁贵带着王芳他们回到了滨城。
王芳服了解药之后确实有很大的好转,不出一个小时就已经退烧。虽然还是一直出于昏迷状态,但看着她的脸色慢慢变好,鲁贵也是放心了许多,一回到滨城就在山姆的介绍下把王芳安排到了滨城最好的医院。一晚上过去,王芳的状态稳定了下来,一再跟医生确认王芳并不大碍只有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之后鲁贵才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
王芳上一次受的伤还没有好的完全,摩崖山一行又受到这样的折腾,恐怕每个十天半个月是没办法恢复的。看着眼前这个跟着自己可以说是出生入死的女人,鲁贵决定等到她恢复之后再离开滨城。
杨萍带走了鲁贵从古墓里带出来的盒子,鲁贵他们现在也算是安全,一切看起来似乎都平静了下来,可这也正是鲁贵担心的地方,杨萍带走的那个盒子里面究竟是什么,或许到现在还只有鲁贵知道罢。
别以为生活会在狂风骤雨之后安排一个温柔的日出,更多的时候只会是短暂的停歇,呼唤着更大的风暴。正如此刻的鲁贵他们,又是几天的平静,而惊涛骇浪正席卷而来,一浪高过一浪,一波接着一波。鲁贵撑在窗户前,看着这个陌生的城市,昂起头,似乎早就做好了迎接这场风暴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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