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郭良出事了。生闷气的原因是母亲在明知自己和郭良谈恋爱的情况下硬生生地带着自己和孟浪相亲,那时孟浪正追着自己。后来自己到处为郭良借钱……
如果没有那场大火,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和郭良在一起她被这种想法吓了一跳,从床上一跃而起,旨在不让自己继续想下去。
她打电话给孟飞,询问刑警问他的情况。
“是大嫂呀,我就要到家了,一会儿见面再说吧。”
几分钟后,孟飞回到了家,径直上到三楼大哥的卧室。
“我哥没在家那就好办了。大嫂,有句话可能我这当小叔子的说不太合适,请你相信我,我是为了你们好。你可千万别当我哥面再提郭良了,你们有今天可真是不容易。”
梅春儿一听,有点不自在,好像被人掴了一掌,虽不重,却足以让她尽失颜面。
“我只是觉得奇怪。究竟是什么人和郭良有那么大的仇,不能当面解决,非要买凶害人。你知道什么情况吗”
“我记得有一次郭良和客人口角起来,好像动了几下手,他打电话找我,天很晚了,我打车过去,那个人什么样我记不得了。他说郭良端菜时将菜汤洒到他身上,打了郭良一拳,郭良急了,回了一下,老板不愿意了,臭骂了他一顿,让他赔人家衣服,那人说得赔五百元。你想,他本来就没钱,于是,不想赔,两人僵持不下,郭良怕吃亏,就把我找来,电话里他没说什么事,我又恰巧没带钱。我只好把记者证给他看,那人一看,骂骂咧咧地就走了。这事郭良怕你知道后跟着急,就不让我告诉你。我就知道这一件事。至于有没有可能因为郭良最终没有赔他衣服而买凶害人,就不好说了。唉!算了,大嫂,你就别为这事上火了,也许他命该有这一劫。”
“那郭良的日记还在你那里吗也许那上面有什么记载,你是不是应该jiāo给警察”梅春儿问。
孟飞一怔,片刻之后,他说了谎话,为的是尽量不让大嫂在这件事上再放心思:“我jiāo给他父母了,说是烧了。”
梅春儿的思绪一整天都被“来来”烧烤店的事所牵绊,面对婆家人时还得故做笑脸。她总觉得那件事太不正常,怎么一个品学兼优的人能招来杀身之祸孟飞看出她的心思,悄悄嘱咐她,千万别在大哥面前提这事,免得伤了夫妻的和气。梅春儿心里很感激小叔子,嘴里却道:“谢谢你,我今天只是觉得身体不太舒服,没想那事儿。”
晚饭后,她躺在床上,一闭上眼,就是她想像中的“来来”烧烤店大火冲天的景象,她也不想想,可是控制不了自己。现场早已不在了,当时公安局的结论就是意外事故;凶手不在了,被害者也不在了,这案子能破吗能为郭良申冤雪恨吗她就这么不停地想,几次睡着了都在梦中被惊醒。
“哇!不要杀他!”梅春儿猛地睁开双目,见孟浪刚要躺下。
“你怎么了做什么噩梦了”丈夫关切地问。
“啊,没什么,白天看了书。你刚回来”她不想说梦见的是郭良被人捅了一刀血流成河的场面,怕丈夫生气。
“没事就好,睡吧。”孟浪轻轻地将妻子搂在怀中,一只手拍着她的背。梅春儿渐渐地大脑安定下来,沉沉地睡去。
爱情的绚丽终究会被婚姻的平实所代替。
梅春儿从内心到外表真真正正地成了孟浪的太太,这和在桃花源小区时有着质的区别。那时是迫不得已,只有婚姻的躯壳,没有婚姻的实质。而此番,正好相反,起点就是她自愿步入和孟浪的婚姻。
她给广州的单位打电话辞职,主编婉惜之余请她回去一趟,jiāo待一下工作,她本不想回去,碍于情面,只好动身。待她在一天之内就将那边的事情处理完时,立刻就乘飞机回大连。
她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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