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倾斜过来。
麦当劳9点开门。门一打开孟浪就冲上2楼。
那个位子是他的,他得先给占了。
孟浪把书包放下,然后,下楼找到大堂经理。他大致说明了一下情况,恳请她帮他保留那个位子。起先她不同意,但见他说的诚恳,最后还是答应了。孟浪忘了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兴奋,他只记得在征得允许之后,他高兴地差点儿跳起来。
孟浪就那么远远地坐在角落处,静静地看着楼上的一举一动。很多客人上来之后又走了。很多学生,很多年轻时尚的男男女女,很多大人带着小孩儿
孟浪在等待中度过了一个上午。
其间,何刚给他打过电话,孟浪告诉他他在等人,等到之后马上就回去。
何刚骂他神经病。孟浪笑笑,未置可否。
中午的时候,来往的客人多了起来,大堂经理找到孟浪说位子不够,那个座位不能再留了。他知道她的意思,于是孟浪掏出100块钱说,帮我来两个麦香鱼,再来两个大杯可乐不加冰。
汉堡和可乐上来了,孟浪把它们端放过去。
大堂经理看着他莫名其妙的一举一动什么也没说。她走了。
孟浪继续等待,等待……
他感觉窗户动了一下子。他走过去。外面的风很大,他趴头往外看了看,除了树影婆娑,连只蟋蟀都没有。
孟浪回到客厅继续看电视。
电视里面播放的是一部后现代主义实验话剧。
孟浪记得话剧的名字叫《黑,黑社会的黑》,他还记得里面的女主角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从哪里来看到黑衣人进门,女主角胆战心惊地问道。
我从黑里来。黑衣人低垂着头,脑袋掖在风衣的领子下。
黑是什么颜色
五颜六色。
你看看它是什么颜色女主角拿起桌上的一本圣经。
黑色。
你再看看它女主角顺手又抄起了一把刀。
黑色。
现在呢女主角举起刀子,当胸刺下去。
黑色更深了。女主角倒下去,黑衣人站起来,裹裹风衣,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人,黑衣人抬头去看,妈呀,那不正是刚刚倒下去的那个女主角么你看,她胸前流下来的明明是红色,红色,鲜红鲜红的……
“喂!”一声呼喊带领光明进入眼睛,孟浪疲惫地捶捶脑袋,然后意识到昨晚确实喝了不少酒。
“喂!”又一声呼喊。
“陈妙姗!”大脑皮层好像过电一般,孟浪忽地一下子站起来。没错儿,是她,哈哈,是陈妙姗,站在他面前的就是陈妙姗
“我……我……”孟浪突然感觉眼前的光明逝去,一块黑布无情地笼罩过来,他即将被它吞噬……
“怎么了”陈妙姗过来扶住他。
“没事儿”,孟浪弓下身子,晃了晃脑袋,“昨天晚上喝醉了,刚才眼前一抹黑。”
“先坐一会儿”,陈妙姗搀孟浪坐下,“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我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来,但我只能在这儿等着”,我孟浪说的是实话,“那个位子我还帮你留着呢。”
“傻瓜!”陈妙姗戳孟浪脑门儿,“汉堡都快凉了。”
“汉堡凉了可以再要新的,味道还是一样。可是如果爱情凉了再换新的,那味道可就变了!”孟浪艰难地挪动身体,跟陈妙姗过去。
“我可以吃吗”陈妙姗拿起一个麦香鱼问孟浪。
“一人一个看谁快!”孟浪拿起另一个。
“慢点”,看孟浪吃得狼吞虎咽,陈妙姗捶他一拳,“又没人跟你抢。”
“我他妈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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