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块钱也不翼而飞。丫不至于吧,孟浪里里外外找了一遍,什么也没找着。唉,莫名其妙的人。他叹口气,无奈地把自己埋在沙发里。
叶媚儿你他妈混蚩!
一斜脑袋孟浪才发现钱包扔在茶几旁边的地上,里面零零碎碎掉出来的几张毛票散乱地压在下面。妈的,他赶紧捡起来。可是已经晚了,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还没掉出来的另外几张毛票……
“嘀嘀嘀……”就在他要脾气发作暴跳如雷的时候,电话响了。
“你他妈谁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孟浪顺手抄起电话,冷冰冰地抛过去一句。
“孟浪你怎么了”电话那头是辉哥,“你今天下午不是要回青岛吗准备好了吗跟谁发脾气呢那么大火”辉哥上来就是一连串的问题。
“我他妈准备的2万多块钱被人偷了。”
“啊!谁干的”辉哥问。
“算了。”孟浪口气软下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等我回来再具体说吧,你身上有钱么先借我点儿。”
“多少”
“多少都行,一会儿我先去银行看看,如果能取就不用了。”
“甭他妈费劲了,你过来拿吧,我在单位。”
孟浪在辉哥那儿拿了四千块钱。草草吃过午饭,然后去了火车站。
林子大了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鸟儿都有。cāo他妈,真没想到叶媚儿会是这样的人。nǎinǎi个球的,一晚上什么都没干,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这丫头给骗了。妈的,看来她跟叶娆儿也没什么两样,现在全他妈都是烂货。妈了个逼,没想到一路上胡思乱想,火车竟也能神不知鬼不觉悄无声息地奔到山东境内。
真他妈奇妙。不只是这世界、这人、这社会,就连那渺小得甚至看都看不见的人xìng竟也如此灵巧地花招百出……
车到济南,孟浪换乘北京开过来的K25。他在车上给何刚打了个电话。孟浪与他分别了将近2年。电话里听出是孟浪,这小子高兴得不得了。他说,晚上回去一定得痛痛快快地醉一回,否则对不起毛主席。孟浪笑笑,问他靳丽怎么样了。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利索。原来他们俩也快谈婚论嫁了。
哈哈,看来除了孟浪和那些仍在黑暗里胡作非为的人渣们,所有的朋友都还在一条良xìng的轨道上正常运转。妈的,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故障难道没有爱就真的没有生命么他不知道,他更不知道如果现在火车不小心脱轨,会不会也像叶媚儿那样,盲目得不知所措不择手段
电话里,何刚问孟浪是否还跟前年来青岛找他的那个女孩儿在一起。孟浪随便敷衍了几句,然后嘱咐他说,晚上一定要叫上靳丽,还去食家庄,等他到了,咱们三个人好好叙叙旧。
何刚自然很是开心地答应了。
青岛的变化不大,尤其是海滨这边儿,看起来跟2年前没什么区别。孟浪说想到栈桥上去看看,于是,何刚帮他拎包,靳丽一会儿前一会儿后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嘘寒问暖地不停问这问那。靳丽比他上次见到的时候开朗了许多,看来何刚的功劳不小。
“对了,想起一件事情”,从栈桥上下来,叫出租车的时候,靳丽告诉孟浪,“昨天我去给墓场,看见有个穿黑衣服的女孩儿在你爸你妈坟前烧香,坟前还放了一大把鲜花。”
“女孩儿”孟浪顿时警觉起来,“她长什么样”他问。
“个头儿是不是这么高”孟浪按陈妙姗的高度大致比划了一下。
“差不多,她穿着风衣,领子遮在脸上,没看清。”
“昨天什么时候”
“也是傍晚吧”,靳丽说,“跟现在的时间差不多,太阳还没落下去。”
“有什么不对吗”何刚拦住一辆车,问孟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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