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萱掏出了一锭银子放到桌上,道:“我们还要赶路,就不留宿了,这锭银子便是房钱,告辞了。”
说完便拉着阿亡一起走开了,门外的雨水不停的下着,时而大雨,时而暴雨,看着那漫天的雨幕,呼啸的狂风,实在是让人不敢迈步。
但是一想到昨夜的恐怖,这个诡异的客栈,沈萱一咬牙:“走。”
二人冒雨跑了出去,却忽然发现不远处躺着一个人,那人躺在了一处屋檐下面,看着胸膛起伏,应当还有气息。
阿亡指着那人说道:“二姐,你看那里有人,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在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沈萱摇着头说道:“咱们赶紧走,不要去搭理他,别再像昨晚一样,被鬼缠身。”
阿亡嗯了一声,两人快速从那人身边跑了过去。
忽听那人说道:“两个胆小鬼,几只小鬼就把你们吓住了?真是没用的很啊。”
沈萱低声道:“别理他,快跑。”
暴雨中闪电jiāo加,阿亡不能御剑,只能步行奔跑,浑身衣服已经全部湿透了,却又听那人说道:“亏了那俩小子去将独龙qiāng引开,你俩竟然连几个小鬼都对付不了。”
“大哥?”阿亡脚步顿时停住,倒退回去,走到那人身边问道:“你刚才是在说我大哥?”
那人侧着身子躺在屋檐下,懒洋洋的说道:“连声前辈都不叫,无礼的很。”
说完之后他侧躺着身子呼呼大睡,鼾声阵阵。在他腰畔系着一个酒葫芦,不知道用了多久,已经非常破旧了。
他全身衣服脏兮兮的,身上也有很多污垢,一头白发,似乎七十有余,那白发也已经被肮脏的污垢黏成一绺一绺的,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气,熏得人不能大口呼吸。
沈萱也跟着走了过来,看着这个奇怪的家伙,大声问道:“前辈,你刚才说的俩小子在哪?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将独龙qiāng引开?”
“呼~呼~呼~”
那人似睡着了一样,不停地打鼾,好像完全没有听到沈萱的问话。
沈萱气道:“不说就不说,阿亡,走,咱们自己找去。”
刚刚转身,却听身后说道:“你们是找不到他们二人的,若是能献上杜康一坛,我可以让你们见到那俩小子。”
阿亡回头道:“前辈,这个城镇的人都死绝了,我到哪里去给您找一坛杜康来?要不,我们给您钱,你自己买去,行吗?”
那人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随即又蜷缩成一团,淡淡说道:“不爱财富只求酒,谁说城里人已死绝?后退百步不就有一个活口?”
“丑叔?”阿亡低声说道。
沈萱道:“那地方小的可怜,哪有什么酒水卖?”
阿亡道:“我去看看吧,我见那柜台后面好像摆了几瓶酒。”
沈萱冲那醉汉嗤了嗤鼻子,也跟着一起回到那件无名的客栈。
二人一进门,就将许多雨水带进了屋内,丑叔正在桌边吃饭,那锭银子放在上面动也未动,丑叔枯瘦的手像树枝一样夹着菜,端着碗的手都直哆嗦。
他头也未回的淡淡说道:“又回来了?还有什么事?”
阿亡望向柜台之上的一排酒,果然有一坛上面贴着红纸,上面写着“杜康”二字,只是不知是什么年代所剩下的,那红纸已经褪色变白,酒坛上也落了一层灰,不过,酒是放的时间越久就越醇香。
阿亡道:“我们想要一坛酒。”
“哦,除了那坛杜康之外,其余的随便挑。”
阿亡一听,顿时感到好奇:“除了那坛杜康,我哪坛都不要,您开个价吧。”
丑叔嘿嘿笑了笑,露出一嘴的黄牙:“杜康千金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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