àng,紧紧跟在高山恍如鬼魅的身影后,所到之处除了血没有第二种颜色。高山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改变,但旁人却深深将恐惧烙在心里。
高山到达飘渺峰的时候。依月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被血染红。但天山本派弟子无一死亡,虽然暂时失去战斗的能力。但依月的好心并没有受到应有好报,换来的是更多冲上来的人群,因为她们知道依月不会杀她们。一个人的武功再高,内功再深,终有枯竭的时候,在依月再一次给上来的十数人种下生死符的时候,明显感觉自己体力的透支,以及内力的短缺。
“看来自己今天终究逃不过重生的命运”依月渐渐逼上眼睛,虽然手上仍然机械的挥动着,但此时的威力已经就是最普通江湖玩家也可承受。依月并没有感觉害怕,或者更多的遗憾,只是觉得这好象就如自己杀别人一样,杀戮始终有罪,不管自己有多大的理由,终究会有报应的时候,而此时,依月认为自己的大限到了。
又一批人上来了,虽然她们用的是天山最基础的剑法,但依月已经无法可挡。死亡瞬间便要来临,就在依月等待着死亡的时候,空中响起久久回dàng的啸声,说那是啸声,还不如更确切的说那是剑声,一种只属于一把剑的声音,那把经历无数血腥的剑,一把颇具灵xìng的剑。这个世上有绝世的宝剑吗?有,江湖上世代相传着十大名剑的信息,但是对于高山来说,最适合自己的剑才是最好的剑,“杀戮”便是最适合自己的剑,因为它跟随着自己,伴随着自己的成长而成长。更多的时候,高山愿意把它当作自己做亲密的伙伴和战友。
天山云顶飘dàng着一把剑,一把利剑,一把可以吞噬人血的剑。依月睁开眼的时候,身边早已没有潮水般拥挤过来的人群,身边有的只是一直流淌的血水和那些残缺的肢体。依月像很多年以前那样静静的看着他,一个让自己感觉熟悉却又陌生的男人,他的身上似乎有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气息,可是却又要比那个男人更加倔强和冷静,自己从第一眼看见他时,便知道。自己总是在看着他,可是却总是不能全部看懂,就像当年看着那个男人一样。
高山的眼睛从看见那皓月中的白影无助的落下时,便陷入迷离,一直到现在早就通红的双眼。自己很早就会像这样,看着每一件事物都是红色,这种感觉令自己很害怕,很恐惧。他害怕自己从此陷入只有一种颜色的世界。好在武当上那一夜,让自己摆脱了血色的恐惧。无为的心态,总是可以看淡很多事,但每次看见依月的时候,自己却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也许自己的无为境界还有着破绽,而这破绽的根源就是这个女人,一个一进江湖便将自己带如深深大山的女人,一个在自己已经习惯了山中生活的时候强迫把自己带如这个江湖的女人,一个多次从死亡的边缘把自己拉回的女人。高山茫然的看着这个女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这个女人,或者有的时候痛恨这个女人。
爱月很是气恼,气恼的正在鞭打着后退的部下。自己部署多年的计划,怎么可能就这样落空,不允许,绝对不允许,不管是谁都不可以成为自己走向成功的绊脚石,谁都不可以。但是这个男人却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快要实现自己目标的时候出现。心中愤怒已经燃烧到头顶,爱月失态的大叫着
“给我杀了这个男人,杀了他,将他剁成ròu酱”
天山的其他弟子顿时楞了,她们什么时候看过这样的爱月。
高山大笑一声,他可不必像依月那样心声不忍。杀戮意境,如果不忍杀戮还如何被称为杀戮,杀戮本来就是建立在血的湖泊之上。依月在她不愿杀自己门内弟子的时候,便已经和杀戮意境相背了,更不用说是杀戮的极限血色意境。“杀戮”剑本是普通的剑,但是在高山进入杀戮已经的那刻起,它便具有了生命,它的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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