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把党爱民难住了,他想了半天,好像没有了。钱吧,这家伙不缺钱,而且现在都会自己挣钱了;女人吧,手下就有总嫖把子,什么样的找不到;权力吧,好像也有,他能指挥着混球,恐怕一个中队打不住了,党爱民为难地反问着:“这不叫您来吗?帮我想想辙……谁手里要有这么个秘密武器啊,那特么什么嫌疑人不得闻风丧胆,我就不信你没想过。”
“我还真想过,可光想没用啊,机会都错过了……哎对了,你知道不,他刚从陕省回来,他爸断了他的经济来源,逼他自立,他还试着去巡警招聘处应聘去了,你猜什么结果?”林其钊问。
“有这事?那不招走啊。”党爱民吓了一跳。
“招什么呀,一看他外国文凭,再一看他有前科,直接被招聘处的撵走了。”林其钊笑道。
党爱民愣了片刻,然后哈哈大笑了,直道着:“也是啊,他政审不可能合格啊。”
两人笑着,党爱民说着小木在陕省,教他从高利贷手里骗钱的事,听得林其钊瞠目不已,其实此时看党爱民一直追着小木还是有道理的,就小木办的这事,和拐王差不多都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喂喂……出来了,出来了。”林其钊眼尖,提醒道。
不料还有眼更尖的,小木四下看了眼,一闪身,从门口直接拐上了人行道,靠着街边走,林其钊纳闷地道着:“警惕心这么强,至于么?”
“他妈的,这反侦察,反跟踪,还是我教的。”党爱民悻然道,他这个师傅水平不高,不过徒弟学得可够精,差点把人漏了。
两人窝在车窗下,不敢稍动,过了好一会儿,党爱民才把车开下路沿,准备追着小木,找到至今都没有发现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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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进行中,林其钊和党爱民几次下意识地互视了一眼,可能都有点意外。
步行了一段时间,然后坐上了公交车,换乘了两次,用时四十多分钟,到达龙联路,此时党爱民早转悠得晕头转向了。偌大的滨海,一千多万人口,密如蛛网的道路交通,藏一个人太容易了啊。
就像此时的小木,他斜倚着一根路灯杆,一条腿支地,头靠着电杆……特么滴,说雅点,嬉皮士那种玩世不恭的德性,说不雅点,也就当地流氓地痞的招牌动作,估计就等着过路的美女吹声口哨调戏呢。
“莫非,在这儿找艺术灵感?”林其钊不敢妄下断语。
“狗屁,没准瞄那个妞呢?”党爱民凭着直觉判断道,看这家伙心情那么爽,怎么可能是艺术灵感。
“可这里……”林其钊狐疑四下看看,他看到什么了,然后一拐方向,把车开上了路牙,顺手一摁,把党了,党爱民愤然道着:“怎么了,发什么神经?”
“嘘……一会儿告诉你。”林其钊悄声道,瞄了几次才起身,他指指点点,此时才看到,刚刚从蛋糕店出来的一位女人,正和小木相挽着,两人说说笑笑走着,那女人,还依恋似的,伏在小木的肩头。
党爱民瞧傻眼了,很快明白了,愕然道着:“我明白了,有牵有挂了,估计不会帮我了。”
林其钊却是知道是谁,可还没有从惊讶地清醒过来,党爱民失望地道着:“哎,天才,大多数不是败在苦难里,而是毁在温柔乡里了,他妈的。”
“啧……你知道什么呀?认识她是谁吗?”林其钊道。
“谁呀?”党爱民奇怪问。
“戎武妹妹,容缨。”林其钊道。
“我艹……她是,那位……”党爱民惊呆了,不信地问,林其钊两次点头,他知道所言不虚了,然后惊得党爱民我艹、我艹……半天只有这两个字评价。确实是够操蛋的,这事办得,党爱民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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