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想咋样啊?”
“那得看你是啥态度了。”
“我的态度就这样,你爱咋咋的!”
“要是这样的话,我准备把你送去黑石镇衙门,将你拖欠我银两不还的事情交由衙门处置。”
“随你!”
“我话还没说完,”寒拾又抿了一口茶,笑容里夹杂着些歼诈,“衙门肯定会断我胜,必定会要你偿还银子,可你还不出来咋办?到时候衙门就会将你官卖。”
“去!又拿衙门吓唬我呢!”越越扭头不屑道,“有完没完啊?”
“不是吓唬,是善意地提醒你。衙门这边卖,我立马就可以叫人去买,从此,你庖越越就不再是自由之身,而是卖身给我的奴婢,那啥一百两二百两的都是小事了,你得给我干一辈子的活儿,再怎样也都能还清了。”寒拾说得眉毛都轻抖了一下。
“啥?”“土拨鼠庖”忽地就愣住了。
“所以,”寒拾往窗前迈了一小步,盯着窗户里头那张涨红了的小脸笑得狡黠道,“你别想一张辞工信就打发了我,更别想开啥小食店。你前脚开,我后脚就把你告衙门去,你开了也白开。”
“你”她那两只圆眼珠子一瞪,差点蹦出去当暗器暗算了这家伙!
“不过,倘若你负隅顽抗非要跟自己过不去,那我免为其难地收下你这个奴婢也不是不行的。可给我做奴婢和给我做厨子是不一样的,想做哪一个,你自己考虑清楚了。”
“你可真卑鄙!”她啪啪地拍了两下窗户,气得又蹦跶了起来。
“像我这种动不动就喜欢去找姐儿的人偶尔卑鄙一下也没啥,对吧?反正我在你眼里也不是啥好人。”寒拾微微偏头,含笑调侃了她一句。
“你行,你到底想咋样你说!”她睁着一双又火又亮的眼珠子瞪着寒拾问道。
“初八乖乖来上工。”
“我要不呢?”
“你说呢?”寒拾又送给了她一个貌似挺无辜却又挺诡诈的笑容。
“我”她真的要被气断肠了,狠狠瞥了这家伙一眼,扭身一屁股坐了下去。
咋办?
不乖乖复工就要给这王八蛋土匪风流痞子歼诈玩意儿做一辈子的奴婢,是不是太美了他了?可要是复工的话,自己之前说的那些话不就白说了?自己一直梦想的小食店又得无限期地推后了,怎么想都不心甘啊!咋办呢?
“想好没有?”寒拾在外面问道。
“催啥催呀?”她往上翻了个华丽丽的白眼。
“没想好的话,我可以帮你决定”
“不用了!”她霍地一下站了起来,目光攒火地盯着外面那个人叉腰道,“复工就复工,本姑娘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一百两罢了,本姑娘迟早会还清,然后离你这土匪一万八千里!”
寒拾含笑点了点头:“很好,很有觉悟啊!”
“说妥了吧?能开门了吧?”
“别忙,先把这个签了。”
“啥东西?”
寒拾从袖子里抽出了一张薄纸,从窗户洞里塞了进去:“为避免你动不动就罢工辞工,所以咱俩还是签个契约为好。契约期限为三年,你为我干满三年活儿就算还清了所有的债,你就自由了。”
“三年?”她抽过那张薄纸,展开看了几眼,果真是一张类似雇佣协议的玩意儿。协议上写明,她要为寒拾干三年的活儿,中途不能辞工罢工或者跳槽,也不能自立门户,否则视为她单方面毁约,一百两银子她照旧要还,还要连本带利,可真够狠的。
“看明白了吗?”
“哼,”她撩起眼皮,十分鄙视地瞄着寒拾道,“我认字儿的,催啥催?是不是我干满三年你真的就放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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