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十多年,六部都缺了一半,三大征又虚耗国力,现下国家不易阿!”
说着有想到了别处,说道:“若是刘玉波受了朝廷的招安,只怕圣上必然会问及我们二人,不如那时我们推举人才到这台湾治理,这刘玉波如此蛮横,作风有霸道,咱们举荐的县官,可是不好当的很,一定碍于要选择几个个能人来台,不然只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咱们现下商议一番人选,先定下来如何。”
“师傅说的有理,这朝廷派来的官员必须是品行端正,才干上佳之人,咱们若是要收台湾上下的民心,自然是要用心去选人,方能上不负圣上大恩,下不负台湾这百万苍生黎民。”
两人又嗟叹一番,先是商讨了一番人选,将自己认识的人杰都意义数落开来,聊他的品行,聊他的才干.....,为了完成自己心中的大计,甚至连出生地点都琢磨了起来,聊着聊着二人盛欢。虽是以入夜却还未停歇,又聊起为官之道。
只是这方面,孙元化拍马也不及徐光启,毕竟到台湾来之前,他不过是埋头苦读的书生,又哪里有什么为官之道可以研究?而徐光启在京中历练多年,心里却早是水火不浸,沉稳干练远胜于常人,说的头头是道,那孙元化只有低头思考的份。
待第二天天明,自有育种所雇佣的下人侍候起居,当然这可是他们独有的待遇,以前育种所的人可享受不到,只是这二人原本家境就不错,随身也也带着几个长随,那会对如此待遇而心怀感激。
今日这仆人知晓了孙守福大人和郭刚大人来到这偏僻地方后,难得的准备了一大堆好菜,虽然算不上奢侈,倒也丰富的紧。这孙元化见眼前早点摆满了一桌,他到是痛快的吃,老成持重的徐光启到是不敢多吃,眼前小菜虽多,也只是用筷子略点几下,将就着吃了一碗稀粥便将碗筷放下。
吃完后,那孙守福便问道:“不知二位何事准备动身启程回内地?”
孙元化放下碗筷,回道“约莫就这几天,我师傅准备在研究一番,那些从西洋来的马铃薯这些作物,还带回北京慢慢栽培,想来有些这些东西,过个几年在北京推广后,北方的难民便可以吃的饱了。”
孙郭派人听他说了,内心却是极为在意,若是这些东西真的被带回北方推广,那北方的难民只怕会少上很多,这对于都督的计划可是大为不利,二人正在这焦灼着。
那孙元化吃完将嘴一抹,便向那二人道:“不知二位什么时候会北港,不知可否载我一程,载我去北港炮厂,我要去收拾一下,待师傅这边大功告成之后,便可在台中直接出发回南京。”
孙郭二人闻言,只笑着打了个拱手,回道:“孙兄见谅,我们二人乃是受都督所托,巡视全台寻找可用之才的,现下任务还未完成,这么敢空手而回,不如这样如何,待二位用餐完了,我拖人带信到镇上逛一逛,给二位寻一辆篷车来,若是想与我们回北港什么的,只怕还得等我们回来才是。”
“那不知二位何时巡视完毕?”孙元化开口问道。
孙守福沉吟了一会,方道:“时日也不长,左右就是这三四天内,若不介意二位请在这里稍等三四天,待我去巡视完大屯山脉内的矿场,便马上回来带孙大人返回北港。”
徐光启见孙元化还要再问,便将他手一拦,笑道:“多谢孙大人的好意了,既然现下二位有要事在身,我们也不愿白白耽误二位,二位便先去把刘都督交待的要事吧。我和元化便自已四处逛逛,去左右的农家里寻一辆牛车也可以的。”
“徐老您何必对我如此客气呢,你老虽是老当力壮,但这路也不近,若是伤到身子,只怕都督会怪罪与我们,少不了一通责罚,二位还是在这里静待我佳音如何?”孙守福笑道,他可不想让着二位如此快的回内地。
孙元化却是不满的很,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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