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嘴角勾出一抹戏谑:“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沽名钓誉之徒?云中城,有你这号人物么?”
以苏寒的眼力,他如何看不出来,这人不是来自云中城的。也不知道北宫世家到底从哪里请来这么一个家伙。
王公子自矜一笑:“我从哪里来,还需要向你报备?”突然面色一变,冷冷喝道,“左右,有人捣乱,给我轰出去!”
“轰我出去?”苏寒眼中一抹嘲讽掠过,不退反进,身子一晃,转瞬间跃上高台,如同鬼魅一般站在了王公子面前。
王公子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人速度这么快,转眼之间,就杀到了自己面前,一时之间,脚下竟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敢直面苏寒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强烈威压。
“你你是何人?我在此开坛讲课,是造福大众之举,你却来拆我的台,你有什么本事?”
这王公子说到最后,声音也理直气壮起来,显然,对自己的丹道水平,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苏寒淡淡道:“你要开坛讲课,没人有意见。但你和台下提问的人窜通,搞什么一问一答的把戏,以此来显得自己丹道底蕴深厚。甚至和人窜通好,故意出题为难德高望重的耿大师,而那道题的正确答案其实你早已知晓了。你如此卑劣,就不怕天打雷劈么?我既然看到了,就不能不管。”
“什么?这王公子,跟台下的提问者是窜通好的?”
杜雨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亏自己刚才还觉得这姓尹的丹道造诣深厚,答起那些问题来毫不费力,对答如流,原来竟是靠作弊!
而且,就连刚才那道六味芝草丹的题目,也是提前窜通好的,难怪连耿大师答题的速度都没有他快!
难怪,自己总觉得这王公子身上没有那种真正顶级丹药大师的气质,原来如此!
“你你血口喷人!”
那王公子面色突变,一只手指着苏寒,气急败坏,破口大骂起来,“小子,你血口喷人,坏我名声,你是这老头什么人?输不起就信口雌黄污蔑人?还是说,你是某些别有用心之人派来的?”
说着,王公子的目光故意往杜家的福禄阁方向瞟了一眼,显然影射苏寒是福禄阁派来故意捣乱的。
就连耿大师也犹豫一下,走到苏寒身边,低声劝道:“现在北宫世家的万寿堂风头正劲,你以一人之力跟他们硬杠,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我受这点委屈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认一次输罢了,掉不了一块肉。”
苏寒却冷笑道:“你如今是我门下的人,别说一点委屈了,就是半点委屈也不能受。放心,我自有主张。”
那王公子见苏寒和耿大师低声说话,内心更加认定苏寒是耿大师的徒弟或者后辈什么的,不由冷笑道:“师傅不中用,这徒弟也是不成器的,除了一张嘴信口雌黄污蔑他人,你们还会什么?”
说着,王公子又转向台下众人,张开嗓子大声道:“各位,这小子故意捣乱,破坏大家听课的雅兴,你们说应该怎么办?”
这话极具煽动性,那些听课的人一下子就不乐意了。
“小子,你打扰我们听课,是何居心?”
“滚下去,别碍我们的事!”
“有本事你也开坛讲课啊,打扰别人的好事,算什么本领。没那个本事,就赶快和你老师一块滚下去,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群情激愤,台下一下子沸腾起来,这些听课之人,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听到许多生僻的丹药知识,却被一个不知好歹的小子一下子给打断了,他们内心如何能够忍得下这口气。
那刚才出题给王公子和耿大师之人,更是显得极为委屈,指天叫起屈来:“冤枉啊,我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听课之人,如何我就和王公子窜通上了?我要是能和他窜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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