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叫绮罗姑娘出来。”
十几人当中,竟有过半的公子呐喊起哄,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
躁动当中,却是从楼上的位置传来一声悠扬且轻盈的琴声。
从琴声荡漾里,仿佛可以听出抚琴着用手指波动琴弦的画面感,不由的,楼下一片聒噪之人都如痴如醉。
琴声逐渐趋于平静,犹如一波未曾掀起浪花的海浪沉默在了汪洋当中。
绿衣姑娘这才有机会继续开口:“几位公子,这考验,你们倘若不想继续,大可转身离开。”
“你”几人哑口无言,正想要发怒,却听那绿衣女子又道出一句:“倘若怕了这奴猿,离开便是,为何还要咄咄逼人故意起哄造反呢?”
这一句话似是说入了众人的心中,有几名公子哥脸色有些难看,他们望着这古怪的奴猿,心中却是都有些许的忌惮。
最后,绿衣女子又重新露出招牌笑容,她说道:“这位公子,这奴猿先前所嗅到的便是你的过往与地位。”
“我我乃是时别城的东城当铺的继承人,我的地位,难道还用多说什么?”
绿衣女子轻笑:“东城当铺恐怕不如表面上的风光,奴猿所嗅,尽是你与家人的忧愁与愤怒,结合过往来看,你身上的银两气息正在削减,所以,你们大有家道中落的危机。”
“你你放屁,这些东西玄之又玄,这破妖又如何能够光凭鼻子嗅出来?”
事实上,对此绿衣女子所言,云书也是极为震撼,一个妖兽竟然可以将过往与地位靠气味嗅出,这未免有些令人匪夷所思,究竟它所嗅到的,是怎么一种画面?
有人在一旁说风凉话:“东城当铺,呵呵,看来此妖所嗅,不离十,最近战事北起,东城当铺的分店都折损了不少,他人典当之物尽数无法赎回,时间久了,难免会影响到生意,我看姑娘说的对,你身上的铜臭味越来越少了,这究竟算是好事呢,还是坏事呢?”
“你”东城当铺的公子脸色发青,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周遭,仿佛所有人都与他作对一般,实在气不过,一甩袖子,转身便要离开。
绿衣女子轻轻一笑:“公子走好不送。”
气的那位公子险些被门槛绊一个大跟头,众人哈哈大笑。
云书与身边的那名寸公子,至始自终,没有多言一句,双方也都有意无意的相互打量与观察。
此时奴猿所嗅不假,让在场之人心有余悸。
绿衣女子如葱的右手手指轻轻一点,让第二位公子上前而来
青楼内的考验,本就算是增加一些文娱罢了,打发时间的同时,考验在场公子的人品以及心性,从而让花魁有所挑选与甄别,从中选出一人,至死不渝!
这便是青楼女子的命,她们的一生,只如不断盛开绽放的美丽花朵,就为了在命中注定的那一人面前,盛开出自己最为美妙的光彩,因此这寻人,她们必须十分谨慎,否则便是自己一生的不幸。
奴猿的本事着实令人惊叹,仿佛可以看穿人心一般,加上那名绿衣女子用兽心读取奴猿所想,近乎是将这些公子哥扒光了放在人群当中。
大部分人都只是打肿脸充胖子过来见一见传闻中的时别城第一美女,本身没有多少银两傍身,此时被抓个现行,也只得讪讪而归。
更多人甚至还未曾让奴猿出手,便早早的选择离场,否则被人看穿身世与背后的肮脏,反而丢人。
最终,全场的十二人,也仅剩下最后四人依旧敢于坐立在位置之上。
云书便是其中之一,以及一直在不断饮茶的寸万每寸公子,那名神色高傲的玉冠公子,还有一人,则是与云书一般埋头吃糕点的黑袍男子。
看望四周,云书自觉无趣,既然鸣蛇不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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