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朱砂痣:“轻薄我的人是你,怎么脸上红成这般的人还是你?”
她略带着凉意的手指点在他的脸颊上头,让他脸上的温度更高,楚少渊伸手握住她的手,脸上绯红更甚,“不许笑话我。”
少年羞赧的面容上头点点红晕,搭上他极盛的容貌,让人忍不住就心生欢喜,婵衣轻柔的笑开,捏了捏他的手,怕他当真羞的紧了,转了话题:“我听萧清姐姐说太子原本是要跟你比武的,顾奕为了帮你才会被太子所伤,你刚才说他伤的很重?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让人听着惊心动魄的”
楚少渊敛了敛神情,怕吓到她,话说的含糊:“楚少洲那天是被顾奕挑拨才来找我的麻烦,顾奕不过是做戏罢了,我也就将计就计的将身旁的空档让给了他,谁知道他武艺太差,连楚少洲的一招都接不下,他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婵衣目瞪口呆,他私底下居然叫太子楚少洲,要知道太子的品阶可是要比他这个皇子高出许多的,又是嫡子,他怎么敢
她连忙看了看四周,琉璃窗外头的丫鬟仆人都在远处,没人敢接近暖亭,所以他们说的话是没人能够听到的,她轻声道:“你别这么不顾及,太子的名讳岂可这般轻易就出口,当心被人捉了把柄,这种事儿还是要注意”
楚少渊笑起来,轻轻吻了她的额头一下:“我有分寸。”
婵衣不好再劝,回头思索他刚刚的话,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始作俑者竟然会是顾奕自己,这可真是偷鸡不成反倒蚀把米,最近顾家频频出事,八成宁国公心里也窝着一口浊气发不出去吧。
她从宁国公身上想到了顾夫人之死,然后转到了顾奕的伤势,顾曼曼的沉寂,还有顾奎,瞧他那个样子,应当是被压制的太久了,才会对顾夫人言听计从,所幸顾夫人已经亡故了,以后宁国公再娶了新的主母,他的日子应该会好过一些吧想着想着不由的偏了,忽然她眉头一皱,道了声:“糟糕!”
楚少渊正凝视着她,见她脸上笑容没了,一脸的担忧,急忙问道:“怎么了?”
婵衣脸色不太好,看着他犹豫半晌,不知该如何说这件事。
楚少渊见她脸色变了几番,不知是什么事糟糕,连声问:“到底是什么事?”
她嘴角抿了许久,轻声道:“那天的事儿,其实并没有大家看到的那么简单原本该我受的委屈,娴衣受了,娴衣被顾奕拿了把柄在手里头握着,恐怕顾家没那么好善罢甘休,”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楚少渊说了一遍,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事儿怨我,若我当时顾虑的周全一些,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楚少渊脸色瞬间便沉了下来,顾家不止算计他,还敢将主意打到晚照的头上来,顾奕那双湿滑的眼睛里头藏着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若是当时晚照被关在屋子里头,只怕以顾奕的手段,晚照想要全身而退难上加难。
他就说慈安宫怎么会有那样的一幕,原来这事儿跟娴衣有关系,他不敢想这事若是被娴衣得了逞,晚照的名声,夏家的声誉,一切的一切就都毁了,到那时候就是他也回天乏力。
他紧紧的握住婵衣的手,心中满满的后怕,“这事儿不怨你,是她自己作死,你即便顾虑的再周全,难保她不会再出别的幺蛾子,我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她心里头想什么我一清二楚,如今这样的手段也敢用在你身上,你若是软和一些,只怕现在”
若她当真被娴衣陷害成了,结果就只有给顾奕做妾这一条路可走了,他一想到这个结果,嘴里瞬间便涌上满满的血腥气,压都压不下去。
楚少渊昳丽的脸上布满了阴郁,眼睛里的光芒沉下来,幽暗中自有一股子波涛汹涌,让人看着惊心动魄,婵衣心中一凉,用手去遮他的眼睛,轻声道:“你别这样,她虽然做出了这种事,但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帮她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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