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安慰,并不起什么作用,张珮卿绝望的摇着头:“但凡母亲做的决定,就没有变动过,既然母亲已经决定将我嫁给那个蛮子,就不会再更改了,我活不成了,凤仪姐姐,我活不成了!呜呜呜”
殷切的盼望着能有个人来救她,可到了这个时候,张珮卿却绝望的发现并没有这么个人,她一心喜爱的那个少年郎,如今也早早定了亲事,等入了秋就要完婚了,他们都以为她不知道,瞒着她一个人,其实她什么都知道。
“诶!你别哭啊!”凤仪公主焦急上火,事情不该是这样的,她来这儿也不是为了看张珮卿哭哭啼啼的抱怨的,她忙将张珮卿摇晃起来,“你听我一句,现在趁着鞑子汗王还没来,你赶紧先找个人,无论这人是谁,只要你们有了私情,让姑姑知道了,她总不会眼看着你”
“你到底是救我还是害我?”张珮卿纵然再伤心,也不会是那种脑子不灵光的人,她看多了后宅女眷害人的伎俩,再听见凤仪公主这么跟她说,当下便火冒三丈,“凤仪姐姐这是闲着无事来消遣我的?看我还不够凄惨么?一定要我的性命搭进去才够让你看足热闹的么?”
一句比一句凌厉,最后一句话,张珮卿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道:“你陷进泥坑里,就一定要我也跟着一同陷下去么?”
凤仪公主的脸一下子便彻底冷了,心更是寒凉,虽说早便知道世事无常,也早已经习惯了这世间的一切不平,可从小一同长大的姐妹这样想她,还是让她有些难过,她咬着牙眼神发沉。
“张珮卿!你发什么疯?若不是你差人求我过来,我哪里有这个功夫跑这一趟?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才会被姑姑那般奚落的?你失心疯了么?我一心想法子救你出来,你呢?这般恩将仇报的,就不怕被雷劈么?”
张珮卿亦是最最受不得冷嘲热讽当面指责的,声音越发的冰冷:“凤仪姐姐还是早些回府吧,想必朱家有许多的家务事等着姐姐料理,我这里就不劳烦姐姐费心了!”
“哼!好,我算是看清楚你的嘴脸了!”凤仪公主冷眼看着张珮卿,笑得阴森,“既然你这般喜爱那个野蛮鞑子汗王,想必心里头也做好了几女侍候一夫的准备了,听说那鞑子汗王是最最喜欢燕人女子的,尤其喜欢èi èi这样细皮嫩肉的,侍候的时候èi èi可要当心了,鞑子都不比我们中原男子温柔,他们向来粗鲁,到时候顺着些,别这么犟脾气,当心你这些娇嫩的皮啊肉的经受不住!”
留下这么一句又带着讥讽又带着嘲弄跟唬人的话,凤仪公主笑着扬长而去。
“你!我撕了你的嘴!”张珮卿抬脚便追上去,可刚到门口,就看到原先守着的婆子多了两三倍,围了一圈儿在外头堵着张珮卿的去路。
“还请县主回房!”
齐刷刷的声音响彻在耳边,张珮卿愤愤的瞪着婆子们,那些婆子们半点不惧的回看着张珮卿,半晌之后,张珮卿败下阵来,心中涌起绝望,委顿的退回屋中。
凤仪公主从长宁长公主府出来之后,满心的愤怒,她不知该如何才能将心中的愤怒发泄出来,她只知道这个时候,她必须得做点什么,不然岂不是太对不起张珮卿跟长宁姑姑的一番美意了?
低头想了想,她递了牌子入了宫。
朱太后这几日因为文帝的病情反复不已,她也跟着病倒了,这不是听说文帝恢复之后,她才有了几分精神,虽说娘家的事儿太让她糟心,但若是涉及到自己儿子身上,就什么事儿都可以再放放,只不过,朱太后有些不悦,怎么能够让老三跟广宁王一同监国呢?
她跟身边儿的宫人叨叨:“老三到底是个孩子,许多朝政上的事儿,他根本就一窍不通,你瞧瞧这才监国几日,多少弹劾的折子,若是换了老四,定然不会有这么多的弹劾折子,可惜了啊,老四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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