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生听见儿子提醒了两遍让他早些做打算的话,原本心里头就有些不太高兴,这会儿便更加觉得儿子这话是在针对自己先前的事儿,当即冷下脸来。本文由 。。 首发
“你是在教老子为官之道吗?老子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周瑞生瞪着眼睛,一脸的愤怒。
周茂觉得自己真傻,一腔关切就这么被自己父亲扔到了地上,顺带还踩了两脚。
“行了,时辰不早了,赶紧回去睡觉,明天一早还有事儿!”周瑞生一脸的不耐烦。
周茂满心的忧苦,最后只化作了一声:“知道了。”甚至连明天一早有什么事儿都没问周瑞生,就那么沮丧的回了院子。
周瑞生其实在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后悔,可偏偏又拉不下脸来与儿子说软话,看着儿子有些落寞的身影,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觉得当真是有些叫人难受,在写信的时候,那股子情绪便不由自主的带进信中。
宁国公顾仲永收到信的时候,看见周瑞生用这样的语气与自己说话,鼻子都快气歪了,他抖着信纸与幕僚愤愤的道:“周瑞生这是撞了邪了吧?他竟敢与我这样不客气!他是忘了当初在云浮城的时候,他是怎么求的我”
“公翁,此一时彼一时,这会儿您已经不在五军都督府任职了!”张朝严只这么一句话就将宁国公的一腔愤怒戳了个稀烂。
“便是不在,难道我还收拾不了一个周瑞生了?”宁国公瞪着眼睛,对张朝严话里的意思明白归明白,但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公翁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擅动的好,为了一个川贵都指挥使,动用云浮城的人脉,那公翁眼前的事情又要如何解决?难不成公翁往后都要被这些事情牵扯?”
张朝严的话向来中用却不中听,宁国公心中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可事情临到头上的时候,还是想要有人能出面劝解一番的,他看了张朝严一眼,心中叹了一声,这个劝解的人,看来是找错了。
“罢了!他能将世子平安送回来,这件事儿就这么过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张朝严瞅了信一眼,觉得公翁这是异想天开,周瑞生在信里头都能这样强横,又如何会将人平平安安的送回来?况且信里头说明了,世子这会儿身子极差,比之前都不如,还如何能够赶的及?
本是不想说的,但看见宁国公这样气恼,他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声:“公翁,世子的身子不适合长途跋涉,若是在路上有个万一,您的辛苦就白费了。”
“难道将人放在川南不成?放那个院子里,身边守着人都能出这样的事儿!”宁国公气怒不已。
“既然周都指挥使想要两清,那不如,”张朝严想了想,抿嘴一笑,“这事儿是出在了川南地界上头,皇上知道了定然会怪罪川南的官吏,他若是不想被皇上怪罪,就得先将世子爷如何被劫走的事情弄个一清二楚,还有世子爷被劫之后经历过些什么,那些人的下场也要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
宁国公眼睛一亮:“你说的很对,周瑞生想这么糊弄过去,简直是做梦!”
他当即便写信回去,又派了一队亲卫,亲自保护顾奕的安危。
只是川南的消息还没有传回来,川西益州城里,又出了好几件大事,连番的事情让城里百姓都看的眼花缭乱。
婵衣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用小玉槌捣着凤仙花的花瓣,准备染指甲用,张全顺在她旁边低声禀告事情,因为跑了一晌午,天气又有些热,他脸颊上头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卓南周掌了家之后,卓家就算是牢牢的被咱们握在手里头了,只不过卓南周总跟周度过不去,这不是,周度刚清醒,两人就对上了,真是没想到,周度手里头居然还藏着人手,便是对上了卓南周这样的疯疯子,也没有落了下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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