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衣缩手将指尖抽出,“不早了,你还不睡?大晚上就不怕将眼睛熬坏了?”
这是楚少渊总爱对她说的话,现在被婵衣一字不差的还回来,楚少渊不觉间有些脸红,揽着她腰肢的手微微发烫,索性埋了头在她的肩窝,亲昵的蹭了一下又一下。
“晚晚,今儿十五呢,你说这一年有几个上元节?”一边儿腻着说话,一边儿拿深深的语意来暗示她,昳丽的脸在灯光下像是发亮一般。
“嗯,一般上元节的时候,都要好好睡觉,”婵衣忍着笑,认真道,“否则来年可长不高,你还记不记得祖母时常这么与我们说?”
那也是因为他们兄妹几人太淘气调皮,一有红火热闹可以看,就嚷着闹着不睡,定要去街上看花灯,夏老夫人才会编排出这样的话来哄他们,说的还煞有介事,拿了云浮城中有名的侏儒来比较,说若是不乖乖的睡觉,来年就会比他还要矮上一些。
婵衣他们兄妹几个都是不大的小孩子,这么一说自然都很害怕的,便都乖巧的哄着睡了。
“晚晚”楚少渊轻摇着她,不肯罢休,婵衣将身子转过去不理他,他凑上来,将人圈住,轻摇个不停,一声声的“晚晚”叫的人骨头都要被他叫软了。
瞪他一眼,“总这么撒娇,让人瞧见了,岂不是要笑话你这个王爷没有威仪?”
一边挑眉一边无奈的看着他,婵衣嘴角纵容的笑意,让楚少渊捉了个正着。
“夫人,娘子,晚晚”楚少渊抿嘴笑,凑过去贴着婵衣的嘴,轻轻吻了一下,“我可记得以前你不待见我的时候,不愿理我的时候,我凑到你跟前,你却总是躲开,现在好不容易能挨着近些,晚晚还嫌弃我。”
说着自个儿委屈上了,搂抱住她便将她放倒在罗汉床上。
“以前的事儿你倒是记得清楚,”婵衣轻哼一声,“那你应当记得我一撞见你,就总是被父亲c母亲跟祖母责罚的事儿吧,你说若换做是你,能不能有我这么好脾气?”
楚少渊携着笑,一脸坦然:“所以才说姐姐的性子是真好,才不与我一般计较,否则我便是再费力,只要姐姐一个眼神扫过来,我又哪里敢放肆?”
宜嗔宜喜的精致脸庞上布满了勾人笑容,楚少渊向来在房中端不住那张冷肃的面孔,活脱脱像换了个人一般,拿了自身的美色讨好婵衣,也是常有的事儿,况且自家媳妇儿不讨厌他这般讨巧卖乖,他做起来就更得心应手。
“哦?”婵衣伸手将他一张脸皮捏的变了形,“那你现在是要我与你多计较计较了?”
楚少渊哪里是这个意思,伸手便将她的手钳住,微低下颔,将她扬起的唇狠狠吻住,吮几口再轻轻舔一下她的唇瓣,顺着往下,吻到她纤长的脖颈。
“上元节可是属于有qg rén的,”低低的声音从脖颈处传出来,楚少渊含糊不清的俯身将人压在底下,“若是浪费了,要遭天谴的。”
抓了衣带的手缓缓解开,她白皙的皮肤便从衣衫当中露出来,眼里瞧着竟要比满室烛光更耀眼。
楚少渊在这种事情上向来是全心全力的,衣裳四散开来,他从这里流连到那里,亲一下,舔一下,咬一下,慢慢拨弄着她散了一榻的黑发。
“你总是有这么多歪理!”婵衣被他弄的很痒,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低下头咬住她精致的锁骨,再往下看,便觉得便是人间绝美的景色也比不过她的妍丽,轻声笑:“真真是红梅傲雪。”
婵衣知道他话里的暗喻,脸一红,忍不住挑眉:“益州城可从不下雪!”
楚少渊抿嘴笑,吻上他眼里的美景,整个人含着浓浓春意,眼睛深邃汹涌,轻喘一声,才含笑道:“那又何妨?我有晚晚就够了。”
婵衣一张脸布满晕红,伸手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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