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里!信在人在!”
小厮郑重的点头,他将几封信收到胸前紧紧贴着胸口,半点不敢放松。
阴风阵阵,阴雨绵绵,云州城已经连绵下了四日的雨,眼瞧着有转晴的迹象,可刚过了午便又开始滴滴答答连绵不停。
行人稀少的城郭,只有讨生计的人才会在这样恶劣的天气出门,高门大户人家当,几乎都是在家听雨,或者沏一壶茶来打打叶子牌来消磨时间。
田间小陌上,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正撑着一把油纸伞往前一步一滑的走着,她挎着一只竹篮,篮子看上去有些沉,许是行的有些久了,她的一双布鞋上沾满了污泥,裙摆边也都是泥水,不时的她擦擦脸上的汗珠,抬头望着远处的城门,再走一段就要到城里了,她脸上满是笑容。
就在这时,身边呼啸而过几个骑马的劲装男子,携裹着的劲风几乎将她刮倒在地,她不由得倒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忍不住冲几个男子骂了起来。
“天杀的赶着去投胎么?作死将人身上都溅了一声泥点子!”这几句话带着浓浓的乡音,声音洪亮之下,竟然远远的飘进了这几个劲装男子的耳。
为首的那男子蓦地一拉马缰,骏马发出一声悠长的嘶气声,随着男子转身的动作,身后的几人也都急急勒马停住。
“你!”男子策马行至女子跟前,剑眉入鬓,一张脸白的像鬼,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看上去却有些令人发憷,男子上下打量着女子,忽的扯了下嘴角,“就是她!带走!”
那女子惊恐极了,眼睛瞪的滚圆,忽的将篮子直接扔到男子脸上,转身便跑。
“想跑?”男子配着的腰刀都不曾出鞘,便将篮子挥至一旁,策马追上女子,长刀出鞘,刀锋划过女子脆弱的颈项。
下一刻,女子的伞有了变化,伞一下收了起来,伞尖开出几朵金花,漫天的光芒尽出,直向男子刺过来,男子左右躲开,女子从伞柄处抽出一柄细细的长剑,擦着伞尖便攻了过来。
男子眼睛一眯,眼神发厉,刀锋回转格挡住长剑去势,因为人还在马背上,女子又速度极快,马儿来不及躲闪,一下便被伞尖上的金花刺到,发出长长的一声嘶吼,立时便发起狂来。
男子当立断翻身弃马,长刀灵活的向女子刺过去,随之而来的同伴亦赶到,几人团团围住女子,连话都不曾多说半句便打了起来。
女子双拳到底难敌六,不多时便败下阵来,她将细长的剑一荡,眼瞧着不能逃出生天,索性从充当剑鞘的伞柄内抽出一柄小小柳叶刀,直直的插到喉咙里,速度又快又狠。
只可惜她的速度再快也比不上劲装男子的的刀快,男子的刀锋划过女子的腕,直接将女子的那个腕砍了下来,女子忍不住痛苦的喊了一声,猩红的血从断腕处喷涌而出,溅了她一脸一身,她整个人也随之软倒。
绳索缠在身上时,女子几乎都觉不出难受,只有无尽的昏沉,颠簸感一直未曾间断过,断腕处不知被施了什么秘药,竟半点感觉不到疼痛,她意识一片涣散,想要说话,却喃不出声。
“沈爷,你是怎么发现这女子的不对之处的?”走走停停之间,下忍不住问了一句。
沈朔风侧头看了眼像个粽子似的被绑缚在马上的女子,眉头轻轻一蹙,问他怎么发现这女子不对,实则他也说不清楚,若女子不开口说那句话,他许还不会有什么疑惑,偏就是那一回头,他发觉女子浑身上下都有一股子精气神,那是只有练武的人才有的,且女子虽然骂他们,脸上神色当却没有半分情绪,若不是久做这一行,只怕不会有这样的养气功夫。
“她嘴里的毒还是让她咬破了,不过不打紧,只要将人及时送回去,便是一脚已经踩到了阎王殿,陆西风也能将她拽回来!”谢南风挑眉一笑,这一趟行程打点下来,他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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