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以后不碰酒,复发的几率非常小。
“那老三老四怎么办,我们都走了,她俩的伙食也没了着落。”也不知怎么个情况,陈卫国今天倒是一样没落下。
“都那么大的人了,吃两顿食堂怎么了,当初老二不也一样过来的。”
陶秀英心里本来就有根刺,见丈夫推三阻四,她心里就有些不舒服,想忍下来,可一想到丈夫在燕京还有个老相好,她终究没忍住,“怎么,你就这么不情愿我跟着去燕京?”
陈卫国有点莫名其妙,“你这话说的,不是冤枉我吗?”
“陈卫国,我怎么冤枉你了。”陶秀英终于炸了。
“上回老爷子在南阳住院,你跟姓张的偷偷见面的事可还瞒着我呢,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吧?”
一听这个,陈卫国秒怂。
这场小的家庭口角,最终以陶秀英全胜了局。
第二天上午,陈乔山收到消息,陈卫国和陶秀英将一同送小五去燕京,倒是把小五高兴坏了。
陈乔山没怎么当回事,父母多出去走走肯定没坏处。
至于张子瑜,不过是个由头,回头他让人把父母安排妥当,闹不出什么乱子。
病了一场,陈乔山也看开了,有些事不可能一直瞒着家里,让陈家夫妻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也方便以后跟他们解释。
又在医院待了三天,直到9号,陈乔山才获准出院。
陈卫国和陶秀英还没回来,燕京最不缺的就是景点,两人好不容易出趟远门,行程又被陈乔山安排得满满的,还有小五那丫头缠着,还得个三五天他们才能往回走。
这场病很不是时候,陈乔山没赶上华源会年会,连回校参加高考动员都差点错过了。
时间就在9号下午,上午出院,他下午就陪着严小沁赶到了学校。
两人的到来,在学校很是掀起一阵波澜。
陈乔山和严小沁是学校近几年最有出息的学生,他们那届高考也是一高的高光时刻,两人已经成了学校宣传册上必不可少的素材。
受追捧是肯定的,不过情况还是有些差异。
陈乔山能感觉出来,严小沁明显更受欢迎,不仅是校领导,连学弟学妹都热情几分。
原因并不难猜,严小沁不仅是北大才女,她还是成功的创业者,相比之下,陈乔山就不那么显眼。
这也没什么好争的,陈乔山乐得做个陪衬。
学校不仅把高三年级的学生召集了起来,连高一高二的也没放过,说一万还差点,五六千肯定是有的。
因为人数实在太多,没办法安排在校礼堂,只能在操场上临时搭了个主席台。
趁着大会还没开始,两人在校内随便走了走,隔着围墙,另一头就是古城墙遗址,虽然离开了两年,但不管是学校还是外头,几乎没有任何改变。
走在校园里,仿佛时光倒流,两人有种回到两年前的感觉。
严小沁颇有些感慨,“都这么久了,这里一点都没变。”
陈乔山问道:“怎么,不习惯?”
“没有,就是感觉外面变化太快,中关村一天一个样,我们这几年都没个动静。”
能感觉出来,严小沁有几分为家乡担忧,陈乔山没吱声,他知道,这时候解释也是多余的。
这是一个竞争的时代,损不足而奉有余,这种发展模式虽然有利于建设特大型城市,却也容易拉大贫富差距,造成社会的畸形,但这不是两人能改变的,也不是国内独有的问题。
校园不大,两人就是随便走走,等陈夕和陈婉毕业之后,恐怕再来的机会也是不多。
动员会上,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两人分别做了演讲。
陈乔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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