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持续好久,一直到2010年,证监会才会发禁止没有资质的股评人上电视荐股,这种局面才稍微好转。
“怎么才下来?”
陈乔山刚出楼门,严小沁就是一通抱怨,她也不是真的有意见,只不过是年轻情侣间的娇嗔罢了。
他也没在意,笑着解释道:“刚碰到宿舍里那个了,在上面聊了会。”
严小沁伸接过他里的背包,忍不住疑惑地问道:“怎么这么轻啊?”
“就两套换洗衣服。”
这个国庆节两人都不准备回家,严小沁回家无事可做,开学期间她父母跟人调班,如今被安排值班,所以她干脆留了下来。
陈乔山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在外打拼,家是避风的港湾,只要远方的牵挂还在,他心里就有奋斗的勇气。
他虽然已经融入了陈家,可说不清道不明的,心里总有丝万一的念头。
乔山想了好久才想明白心里的执念,他到底是不甘心的,不回鄂省老家亲眼看看,无论如何是不能死心的,毕竟他欠前世父母太多的恩情。
两人没准备出去旅游,陈乔山可是知道的,小长假去景点基本上是花钱买罪受,不过他也不准备在宿舍呆着。
由于德隆的事,陈乔山感觉这个国庆节学校不太安全,正好孙光明跟王琳也不回家,他就拉着严小沁去人大。
陈乔山想得明白,出了北大,谁认识谁啊。
两人骑着自行车出了北大东门,沿着关村一路南行,一直抵达人大东门。
严小沁这是第一次过来,很是惊奇,两人刚到人大门口,就碰到等候多时的孙光明,他也蹬着辆自行车,正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看西洋景。
陈乔山把车直接贴过去,嘲讽道:“你小子看啥呢,没看那些女人都抱着娃吗,你还瞎惦记啥?”
孙光明顿时被臊得不行,忍不住反驳道:“大山,我就琢磨她们办证为啥带着孩子,还有大着肚子的,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严小沁最是了解两人,她在陈乔山肩头拍了下,制止他的胡说八道,看了看周围也忍不住好奇地问道:“还真是,怎么都是抱着小孩的啊?”
陈乔山笑着解释道:“这是一种策略!”
他正准备卖个关子,肩膀上又被严小沁拍了一巴掌,“知道就说,哪来那么些话,难怪小五说就数你事多!”
陈乔山这回是欲哭无泪,只得老老实实地解释道:“办假证属于高收入高风险行业,时刻都得小心城管跟警察,而孕期跟哺乳期的妇女这种情况一般不会被追责。”
正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妇女抱着个娃走了过来,用略带豫省口音的普通话小声问道:“大兄弟,办证不?”
陈乔山摇了摇头,年轻妇人怀里的孩子是个很小的小人儿,这么热的天,也不哭闹,很是安静,一双清澈的眼珠好奇的盯着他,眼神清澈纯净,不沾染一丝杂质。
陈乔山也估摸不准小孩的岁数,不过肯定没过哺乳期,不然妇女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四处招揽生意。
他知道,在人大东门卖假证很挣钱,干一年甚至顶得上一个燕京白领好几年的收入总和,不然也不会形成这么大一条产业链,甚至闹上了央视新闻。
他还知道,很多妇女为了能长期在这干下去,最多的甚至连续生了六个娃。
陈乔山知道存在即合理的道理,不过他还是忍不住想着,那位生了六个娃的妇女,是否能为几个孩子提供足够的生活保障。
他心里其实清楚得很,这恐怕是不可能的,不说其他,超生罚款就能让那个家庭倾家荡产,为了挣钱钻法律的空子,最后的结果可能是法律让那几个孩子无法正常生活,造成的恶果可能持续几十年,想想还真是有点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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