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能过得松快点,自己也得多努力。
严小沁问道:“有钱我回邓州住,没钱我还是回邓州住,这两样不是一样的效果吗?”
陈乔山反驳道:“那可不一样,你至少还有选择的余地啊!”
严小沁娇笑道:“原来有钱就多出很多选择,我懂了!”
陈乔山有点莫名其妙,这怎么就懂了,他好奇地问道:“你懂什么了?”
“以后我管钱,你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陈乔山不禁啼笑皆非,这都哪跟哪啊,他笑着问道:“请问大小姐,您准备怎么管钱?”
严小沁娇笑道:“还没想好,等我回头跟小五商量下。”
陈乔山哑然,转而又好奇地问道:“对了,你什么时候跟小五关系这么好了,我怎么记得你们好像不怎么对付啊?”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不懂吗?”
“我怎么就成敌人了,再说了,我和小五也不是敌人啊?”
严小沁忍不住伏在他背后笑了起来,好一会才说道:“这不是我说的,是小五说的,你去问她!”
“你少拿小五当挡箭牌,她才多大,怎么会懂他老人家的战略。”
“啊,这句话是说的?”严小沁惊讶地追问道。
陈乔山哭笑不得,刚准备回答,才发现两人光顾聊天了,好像走岔了道,他又连忙问道:“咱们晚上吃什么去?”
“你选吧!”
“那怎么行,不是你管钱吗?”陈乔山挤兑道。
严小沁轻轻推了他一把,想了想说道:“那就去吃鸡腿饭吧!”说完还故意咂了咂嘴。
陈乔山很是无语,“我说咱不带这样的啊,你看看这是哪,康博斯可得绕一大圈啊,再说了,现在过去哪还有鸡腿卖啊,光剩饭了!”
严小沁笑着说道:“不愿意啊?你不是说让我选吗,那就去吃鸡腿饭,没有鸡腿也行啊,还便宜五块呢,我这是给你省钱!”
这话说得很是理直气壮,陈乔山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无奈了,他只得吭哧吭哧地蹬着自行车转了个弯,佯装累得够呛,整个人呼哧带喘的,逗得坐在后座的严小沁娇笑连连,两人一路招摇,奔着康博斯就过去了。
大学校园的日子是惬意的,可人一辈子不能永远待在象牙塔里。
阚志东这一整天都是在煎熬度过的,他想了很多事情,甚至有暇回顾了自己过去二十多年的职业生涯。
八十年代出进入银行系统,90年创立申银证券,再到去年接危重重的南方证券,这一路走来,阚志东见证了整个国的证券业的发展史,也为之贡献了一份力量,他知道,是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10月19日凌晨,国内各大门户网站几乎同时在头条刊发了一条快讯:《南方证券掌门人阚志东辞职》
这条新闻不长,就简简单单地几十个字,也没附加什么评论,不过却很是不同寻常。
对于普通人而言,这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新闻,看过就忘,或许都不会多看一眼,不过对于金融界和很多炒股的股民而言,这无异于一个深水炸弹。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南方证券这回是真遇上大麻烦了。
这不是什么危言耸听,一条刚开的财报引发的危,竟然能让刚接南方证券不到一年半的金融界大佬提出辞职,内里的情况耐人寻味。
这个夜晚注定是不平静的,很多看到这条消息的人纷纷打电话联络亲戚朋友,只要是在南方证券开户的,甭管是炒股的还是委托理财的,有一个算一个没人能睡个踏实觉,最着急上火的估计是那些把巨额资金存放在南方证券的大公司老板们了。
可更多的人却是唏嘘不已,他们都在为阚志东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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