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佳的法子,可也并未我们没有其他可以利用的人。这京城这么多贵族,可天下还是李家的天下,您想重用那些人,想提拔那些人为自己所有,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顶多和内阁那边,扯扯皮嘛。”
“哦,对了,您不妨替先帝下个罪己诏,如此,也算粉饰太平了,那些人,当真还敢生事儿不成?”
太皇太后近来确实是有这个心思,虽说成元帝已经去了,这罪己诏的时机到底有些不妥。可这至少代表朝廷一个态度。如此,也能给自己更大的利益和好处。
这罪己诏一下,其中好多明眼人看得到的过失,可是得一一陈诉的,要知道成元帝生前最好面子,太皇太后这无异于是打他脸呢。
可郑氏是谁,和成元帝本就没多少母子情分,自然不会过多犹豫。这不,没等几日,就差人拟好了罪己诏。
“朕以凉德,承嗣丕基,三十九年於兹矣。自亲政以来,痴迷丹药,以致国治未臻,民生未遂,其罪一也。诸臣,或历世竭忠,或累年效力,宜加倚讬,尽厥猷为。朕不能信任,诸多猜忌,其罪二也”
足足十二条罪状,瞬间就传开了。
听着这罪己诏的时候,许姝正在看话本子,日子一如既往的惬意。
连傅祈钰都忍不住打趣道,想偷得浮生半日闲了。
许姝笑着看他一眼:“这得多亏楚夫人办事得力,你可不知,这几日姜家的人嚷嚷着要过来给我磕头呢。”
傅姜氏本就地位尴尬,姜家人岂不更不伦不类了。他们只单纯想过来磕头请安也就罢了,可这姜家人这几日的作态,忒有些上不得台面了,许姝自然不屑招惹这些麻烦。
俗话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许姝纵然再好的耐心,再好的涵养,可也架不住姜王氏如市井妇人一般,端着身份,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虽无意打探郑侧妃那边的消息,可许姝也知道,郑侧妃入府第二日往傅姜氏那请安时,因为这姜王氏,可是憋了好大一肚子气。
如此,许姝更是对这姜家人看不上眼了。
“你若不喜,那边差人把他们撵出去,没得当主人的还得顾忌这顾忌那的。”
闻言,许姝顿时汗颜。
“王爷说的简单,这客人可是傅姜氏留下来的,我怎好出面撵人。这不徒惹是非吗?要我看啊,傅姜氏母女怕也忍不了多久了。听说这姜王氏狮子大开口,这才多长时间,傅姜氏就帖了不少体己往姜家。昨个儿,姜王氏又开口想让傅姜氏想法子把她儿子弄到京华书院去。”
这京华书院可是京城第一书院,京城世家子弟若学业上没有成绩,也很难进去的。更不要说,姜王氏那不成器,大字没识几个的儿子了。平日就知道斗蛐蛐,儒学法礼一概不知。可姜王氏却心大,觉得自个儿儿子不过贪玩了些,其实是聪明劲儿没用对地方。这姜家人若真的想在京城立足,除了傅姜氏这小姑子帮衬一些,少不得还得出个人。儿子从现在开始学些八股制艺,用不了几年,姜家肯定不可同日而语。是以,就把目光放在了京华学院上。
在她看来,只要能进了京华书院,那便没和京城世家子弟同一,殊不知,你早就差了人家十万八千里了。
第一次,许姝对无知所以无畏有了新的理解。
闻言,傅祈钰也是忍俊不禁。
却在这时,丫鬟进来传话说,郑侧妃来给王爷和王妃请安了,这会儿正在外头呢。
这自打新帝登基,傅祈钰在府邸的时间确实有限,郑侧妃有心堵人,可每次都扑了个空。
今个儿,王爷休沐,她左思右想,还是没忍住,急急就冲过来了。
她既已入府,那便是王爷的人,不管那许氏怎么看,她当然不能让她当自己是透明人。
许姝轻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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