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历练,心里存了嫌隙,才故意让王爷把三少爷调往西北的。”
傅瑶委屈极了,她倾慕许青翊不假,可西北那样的莽荒之地,她怎可能不胆怯。这个时候,她之前满腔的倾慕瞬间就被被恐惧代替了。哪里还管得了什么儿女情长。她不想往西北去,那破地方,若许氏真的要故意打压许青翊,这辈子,她怕是回不了京城了。
这还不如让她下地狱呢。
“娘,求求你,我们去求爹爹好不好,我不要嫁给许三少爷了,女儿不想离开您,女儿不想过那生不如死的日子。”
说着,她哽咽着又道:“大不了,女儿就装病,不管怎么,女儿不要往西北去。”
傅姜氏看着她,心头也是百感交集。
在傅瑶看来,西北那边,无异于是蛮夷之地。傅姜氏又何尝不这么想。她更害怕的是,许氏其实早就容不得许青翊了,那边的人若是得了上意,许青翊日后能不能回京,还不一定呢。若到时候马革裹尸,女儿岂不守寡了。
想到这些,傅姜氏心头也是梗的慌。
“孩子,别怕,别怕。娘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可话虽这么说着,她心里也没底的很。这婚事毕竟是宫里的旨意,如何能逃开。
为今之计,怕只能装病了。
傅姜氏怜惜的拿着帕子轻轻的替女儿擦去眼泪,她真的是束手无策了。这对于她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
同一时间,谢家
这样的事情落在谢书婧身上,她确实也有些始料未及。
一旁,谢大夫人忍不住低泣出声。却不料,这才刚落泪,就听谢老爷子一声怒喝,“哭什么哭?平日里还以为你是个长进的,这会儿看看,同样是头发长见识短。”
谢大夫人自然不敢反驳公公,可这心里,如何能不酸涩。
这许三少爷若往西北去,外放多少年,这谁知道。女儿是他的正妻,少不得跟着受苦。
加之西北那边战事频繁,这若有个什么不好,可真的委屈的女儿。
“娘,您别哭了。女儿不觉得委屈。女儿和许三少已经有了婚约,夫妻本就一体,女儿如何能暗地里生了别的心思。”见谢大夫人的神色,谢书婧突然开口道。
说完,她顿了顿,又道:“何况,之前我们谢家遭难,若不是许家挺身而出,我们只怕满门覆灭。您哪里还能在这里哭哭啼啼的。”
谢书婧这话终于让谢老爷子的神色缓和了一些,谢家满门清贵,孙女有这份胆魄和见识,总算不辜负他平日的教诲。
而且,谢老爷子在朝中这么多年,多多少少也能看出些如今朝堂的动向。镇北王和清溪郡主大婚,背后有许家,殷家,圣上已经是失了民心,这细细琢磨起来,许青翊往西北去,说不准便是日后的西北王。
若镇北王真的有一日荣登大宝,西北那边,总得有个靠得住的人。而许家和傅家有姻亲,许青翊又是个有雄心有胆魄的好男儿,确实是最佳的人选。
想到这些,谢老爷子不得不佩服镇北王这招棋太过高明。外头只以为许三少爷毕竟是庶出,许是清溪郡主容不得他,可实际上,真正的用意如何,只怕镇北王早就权衡好了。
等到谢老爷子道出心中的揣测,屋里瞬间一片寂静。
谢大夫人猛的身子一僵,拿着帕子的手也忍不住在颤抖。
“娘,爷爷说的有道理。女儿和您那日往王府去,您也见到郡主了,郡主可是那种容不得人的人。就郡主主动请我们去喝茶,这气魄,便不会有那些肮脏的心思。”
说完,她斟酌了下,又道:“其实,女儿真的不觉得委屈。女儿也不瞒您,自打傅家姑娘给许三少爷做妾室的旨意下来,女儿心里,真的有些不安。女儿虽是许三少爷的正妻,可傅瑶身后可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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