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山。
“站住!”巴布刚走到山前,就被大山的护卫给拦了下来。
“我是仓明山的巴布,前来拜见大长老。”巴布先是朝着山上匍地行礼之后,才站起来对着那个护卫说道。
“等着,我去禀报大长老。”那个护卫点了点头,立马转身往山上跑去,等了许久才跑下山来,对着巴布说道:“大长老同意见你了,跟我上来吧,其他几个人就呆在山下。”
巴布点了点头,让自己几个护卫在山下等着,自己则跟着那个大山的护卫往大山之上走去。
“巴布,你来了。”角楼深处,有着点点骨灯闪烁,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巴布走进去之后,先是双膝跪地,双手与额贴地,行了一礼,说道:“巴布求见大长老。”
“巴布,你进来吧。”那个苍老的声音在巴布行完礼之后,再次传来,声音有些嘶哑,无力。
巴布连忙站起身子,低着头往里面走去。大长老比起以往又苍老了许多,一个略显呆滞的少年也侯在一旁。
“巴布,你来,可是有什么事?”大长老看着巴布,一眼就瞧出了他面上的疑难之色。
“回答长老,巴布确实遇到了难事。”巴布从怀中抱着的豫章太守的印章递给大长老。
大长老接过太守印章,借着骨灯查看,摸索了一番,才说道:“这个石头上有着汉人的气运,巴布,你是从哪得到的?”
“大长老,这个是我们往北边汉人走的第一个郡,豫章郡首领的权令之物。那人逃难,被我的族民给抓住了,所以才得到了这东西。听那人说现在汉人正在内乱,巴布想往北边去打下汉人的土地,所以来问大长老。”巴布直接将自己获得印章的经过说与大长老听,同时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巴布,你可知道,每年我们去掠夺汉人,死了多少族民吗?”大长老反问了一句巴布。
“所以巴布才来求见大长老,请大长老为巴布向巫神祈求,如果巴布向北攻打汉人会不会带来灾祸。”巴布再次向大长老拜了一礼。
大长老沉默了片刻之后,才说道:“巴布,你出去在屋前等着,我向巫神祈祷的时候,不要让任何人走进来。”
“好。”巴布应了一声,便直接转身走了出去,站在屋前,为大长老守门。
每一次大长老祈祷的时候,总会出现一个意外的征兆,所以每一个求卜之人都必须站在大长老的屋外守卫,如果因为守卫不利,导致祈祷仪式中止的,不但今后再也不能向大长老求卜之外,还会全族被驱赶到群山深处,自生自灭。所以巴布守在门外既是激动,又是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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