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
“嘶”叶文泰倒吸一口凉气,心道这年头竟然还有如此胆大包天之人,竟然伪造官府印信c文书,在乡间自行官府之事,思量片刻,便吩咐道:“去把那山民唤上大堂,本县要亲理此案!”
说罢,匆匆带上红顶子,与师爷一道前往大堂。
“威武”
随着过堂众衙役的号声,李克清被范富学带上了大堂,望着面前本县的父母官,李克清虽然内心抗拒跪拜,但是为了查清假串票的事儿,也只好暂时委屈自己伏拜了满清的知县老爷。
“堂下所跪何人,所谓何事如实招来。”
随着叶文泰抬手“啪”的一声惊堂木,李克清的模样貌似是被惊醒了一样,唯唯诺诺的向知县禀道:“草民谷城县青龙山刘湾村人士,因前一日收到本村保正贾安所发丁银串票,特地前来县城自投封柜,不想被这位大人告知,草民所持串票为假,特被带到堂上以辫清白。”
言罢,李克清抬手指了指带其上堂的书吏范富学。
“贾安?”
听李克清报出个人名来,唐延敬把手中的纸扇一合,低头沉思:“这么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再哪里听过。”
“哦?”叶文泰故作不知,向范富学问道:“可有此事?”
范富学则拱手回道:“回禀知县老爷,却有此事,小的已经将假串票交与唐师爷查验。”
叶文泰故意疑惑望向唐延敬,唐延敬会意,拱手道:“老爷,却有此事,小的已然查验,串票的确为假,假串票数额比真票多出十八两一钱银子。”
好你个保正贾安呐!一个小小的保正一年所昧下的黑心银子竟然抵得上本县爷足足一年的孝敬银,定要好好整治你,把你这个贼子吃下的黑心银子统统给我吐出来还给本官,要不然本官怎能咽下这口恶气。
打定主意,叶文泰咆哮道:“堂下所言可属实,这假串票真是那保正贾安所发?”
正想惩治恶霸贾安的李克清赶紧声明道:“草民句句属实,那贾安与其党羽陆三等人为祸乡里,鱼肉百姓久矣!这假串票村里家家户户都有,岂止百姓一人。”
“好那就”
正要审结此案的叶文泰扭头发现自己的师爷唐延敬正在对其使着眼色,于是放下本已提到半空的惊堂木:“尔等先稍等片刻,我与师爷有事商量。”
见到这一出,李克清自然心里只打鼓,这县太爷本应按照自己所设想的那样下令查办便是,怎的忽然停下来要与师爷密谈,搞不清楚状况的李克清只好静静的等待知县老爷与师爷进入后堂议事。
“有什么事不能下堂再说吗?为何搅扰本县审案?”
刚下堂,叶文泰便急不可耐的对师爷发问。
唐延敬回禀道:“东翁,方才属下忽然想起一事,不方便当堂说明,才请老爷到后堂商议的。”
叶文泰此刻正急着去抄贾安的家,去捞银子,便焦急问道:“此间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事快说吧!”
“东翁,你可知道这贾安是什么人。”
面对叶文泰的追问,唐延敬可不急。
叶文泰狐疑道:“什么人,不就是一小小的保正嘛,只是胆子大了些而已。”
唐延敬笑了笑,挤眉弄眼道:“是个小小的保正没错,可他的背后可是本县的富商吴有德,这贾安可是吴有德的表亲外甥,而且这吴有德为人小气,在襄阳府没什么后台,如果利用这串票的事儿把吴有德也拉下水,那么这回老爷你可真算是时来运转啦!”
“什么,吴有德的表亲外甥?”
叶文泰闻言大吃一惊,同时眼珠子飞快的转了起来,旋即惊喜道:“原来还有这么一出,这可真是双喜临门呐!只要此案坐实了,这吴有德非大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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