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做主。”
唐新夏听着,看闵庭柯的眼神变得更加热烈了,不禁有些心驰神往地说道,“闵先生,如今这样的社会,人人自顾不暇,哪有心思做公益?您这样急公好义的人实在太难得了,您说了这样一番话,我都想为您鼓掌叫好了。”
闵庭柯见江向晚站在一旁微笑着看向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只恨自己能力太小,不能帮上太多的忙。”
“怎么会呢?您是我心目中最了不起的人,连旁人买不来的船票也能买到,不知帮了我们多大的忙呢。”唐新夏一脸的敬佩,口气中充满了崇拜。
江向晚听了,忽然插口道,“闵先生,按理说你我初次见面,我是不该多嘴的。只是以我对裕红的了解,您的钱她是万万不会收的,不过拿话拖着你罢了。既然唐小姐说您神通广大,认识一些人脉,不知能否想办法帮着买些煤呢?我看相比于钱来说,那才是这里眼下最需要的东西。”
她的话十分突然,让闵庭柯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就连一旁的曾裕红与唐新夏也傻了眼,都不知她好好的怎么忽然跑出这么一句话来。
如今人人都知道煤炭难买,这不是给人家出难题吗?
曾裕红急忙跳出来打圆场,“闵先生,她素来喜欢开玩笑,您别当真。我们别的不求,只求您能偶尔过来坐坐,给学生们上两堂英文课就足够了。”
江向晚见她出面圆话,并没有再说什么,只随意地看了闵庭柯几眼,眼底的笑意像是灿烂的夏花般徐徐展开。
唐新夏却对江向晚的话非常不满,有些不大高兴地盯着她,口气也十分严肃,“江小姐,自古以来雪中送炭,救人危难皆是君子行为。无论出钱出力都是好的,您这样提出要求来,不禁让人觉得难办,还十分唐突。”
江向晚听了她的指责,并不往心里去,只是笑容甜美地向闵庭柯说道,“闵先生,是我冒失了,您别见怪。”
闵庭柯忙摆了摆手,“哪里的话,我们都是诚心想要帮忙的。这样好了,我也不敢说自己能不能办到,但总要试试看的。如果能买到最好,如果买不到,曾小姐也别怪我无能。”
“闵先生不用这样”曾裕红还要阻拦,江向晚已经拉了她一把,“裕红,我知道你是个极要强的人,旁人的一针一线都不愿意轻易接受。只是日子过得飞快,冬天眼瞅着就到了。就凭你院子里的那点儿柴火,只怕连半个月都支撑不过。漫漫严冬,难不成你想让孩子们也跟着遭罪不成?既然闵先生能帮得上忙,就当欠他一个人情,以后补回来就是了。”
曾裕红咬着下唇,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正在两难时,闵庭柯已经痛快地开口道,“要说人情就太见外了,曾小姐和乔先生能为祖国的教育苦苦支撑,怎么我就不能使些绵薄之力了?难不成教育只是你们两个人的事儿?”
这下曾裕红没法再说,只能感激地笑道,“那我就先谢谢闵先生了,您尽力而为就好,若是实在买不到,千万不要勉强。”又嗔怪的白了江向晚一眼,特意压低了声音教训道,“你呀,怎么给人家出了这样一个难题。”
江向晚嘿嘿一笑,波光潋滟的眼底闪过一抹捉弄到人的喜悦。
乔其庸的课还没有上完,闵庭柯就起身告辞,“打扰了这么久,我也该走了。”
唐新夏忙挽留道,“这么快就走吗?多待一会儿吧,乔大哥还没下课呢,好歹让他和你道声再见。”
“你们快忙正经事,不用费心应酬我了,我下次再来做客。”闵庭柯说完,江向晚也顺势道,“正好,我跟闵先生一同走,免得裕红担心我找不到回去的路。”
曾裕红道,“你急什么,我们难得见一面,你多留一会儿陪我说说话。”
“你一会儿还要给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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