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范大福。”
“年龄?”
“四十三岁。”
“职业?”
“福业地产总经理。”
小jg chá懒洋洋的看着面前的熟人,还真挺熟的,光这一两个月,都进来五六次了,托了这位福业地产老总的福,最近大伙儿日子过得都挺滋润的,“你这次嫖‘’话还没说完,对面看似老老实实的范大福猛地一捶桌子,站起来大吼:“特么你丫的见过体重超过两百公斤的女人出来卖?特么谁会去买,那是我老婆!”
“呃”小jg chá卡壳了,好悬没笑出来,边上一个中年jg chá面容扭曲,憋着笑小声嘀咕了句,“怪不得经常娶了这种老婆,鬼都受不了,都是床上死,人家是花下死,他八成会被压死”
“哈哈哈”小jg chá实在没撑住,笑得前仰后合。
范大福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想骂回去,还真没底气,刚成婚那几年的确被压得不轻
“哐当。”审讯室的门被推开,在外面听得不耐烦的梁业踱进来,瞪了两个不着调的下属一眼,训斥道:“你们俩脑子进水了?编个罪名都不会!是想换换岗?”
梁业是市局长丁向中嫡系,两年前还曾经参与天豪夜总会事件,冯一鸣安保队里的张三是他发小,也是他一手埋下的钉子,最后论功行赏,虽然没能调整级别,但从火车站派出所调到市中心,级别没动,但是油水多太多了。
后来冯一鸣因为钱慧慧的事和丁向中闹翻,虽然没断了来往,但两边相处起来颇为尴尬,梁业原本和彭时年c于海c李语关系都不错,后来也慢慢疏远。
转头看了眼理直气壮的范大福,梁业冷笑两声,随口道:“liu áng罪,范总就先在这儿待几天吧。”
“liu áng罪?”范大福被惊得目瞪口呆,“现在还有这罪名?早就取消了!”
“谁说的?”梁业不屑道:“我说有就有!搁在十年前,就你这德行我都懒得审,直接拉到靶场上凑名额去。”
真是天高皇帝远,穷山恶水多刁民范大福咬着牙在心里盘算,等出去之后怎么收拾面前的小派出所长。
“说说吧。”梁业叼着烟,一副无耻败类的架势靠在椅子上。
“说说什么?”
“”梁业还真不知道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这事是丁向中一手安排下来的,刚接完diàn huà,两个小伙子就开车到派出所门口,把范大福送进来。
范大福莫名其妙的被逮进来,安上“liu áng罪”这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罪名,听了这话更是一头雾水,眨巴眨巴眼睛,愣了好久,看着对面梁业古怪的眼神,才隐隐约约猜到,今晚自己八成是被人搂草打兔子,顺手带进来的
“今天出啥事了?”范大福小心翼翼的问。
梁业微微咳嗽了声,身子前倾,也小心翼翼的试探:“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范大福那张肥脸上的小眼睛眨得愈发欢快,“到底是”
“咳咳,我也不知道”
那你装什么大头蒜!范大福鄙夷的看了眼梁业,“爱怎么着怎么着,反正老子是被冤的”
审讯室内安静下来,但不管是瘫坐在椅子上的范大福,还是死命抽烟,皱眉苦脸的梁业,都在心里琢磨,今天青萍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没听到什么动静
今天青萍市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问题不仅仅在梁业c范大福的脑海中盘旋,青萍市少管所内,早被人遗忘的杜森也在琢磨,都进来快两年了,除了母亲偶尔来看看自己,从来没人来探视。
连续两拨人探视过后,被单独提出来谈心的杜森摸着发青的头皮,心里揣揣不安,刚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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