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找不带把的阉人却是一大把一大把的,孰轻孰重,小侯爷您自个儿掂量吧!
看到方来客栈登记薄上写着何素素的名字,常威知道蒋逵的消息完全正确,也知道了袁文弼与白子瞳之间是关系密切,难怪冷暖散的药效看上去有几分七连环的气象。
问过老板,才知道何素素一大清早就出去了,至今未归。
至于袁文弼,老板说印象里有这么一个小伙子,只是这几天仅见过一回。
何雯c何霏姐妹依旧留在客栈,常威知道何素素必然还要回来。老赵大刘很容易将姐妹俩调开了一会儿,常威则打扮成了伙计模样,进屋搜索起来。
闻到何素素的胭脂,常威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凶手。只是常威不明白,袁文弼为何冒着偌大的风险奸c杀云仙,难道仅仅因为自己昨晚羞辱过他吗?
直等到快晌午了,才见何素素急匆匆地走进客栈,却不见袁文弼的踪影。
不一会儿,她便带着女儿会了帐,又匆匆离开。老赵c大刘按照计划跟在后面。两人都是老锦衣,跟踪的手法极是高明,对京城里的道路又十分熟悉,不时交叉换位,忽而在前,忽而在后,何素素虽然十分警惕,却没发现她已被人跟踪了。
常威在方来等了半天,何素素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街道尽头了,却见从树荫下斗牌的人群中踱出一人,虽然面目与袁文弼颇为不同,可冷酷的目光却泄露了他的身份一一或许是因为觉得没人注意他,他忘了掩饰自己的眼神。
四下张望了一番,他才快步朝何素素离去的方向追了下去。
常威紧紧跟在他身后,有了何冲的指点,常威的跟踪技术还在老赵c大刘之上,一路上光是头上方巾就换了四块,又利用马车换了三套衣服,终于跟着他来到一家名为大福的客栈。
远远望去,却见袁文弼掏出一样物事给老板看了一下,老板便拿出了登记薄,袁文弼翻看了几页,与老板耳语几句,才施施然上了楼去。
过了半晌,估摸着袁文弼也该动手了,常威这才进了客栈,将锦衣腰牌递给了老板。
今儿这是怎么了,一会儿就三拨官爷老板嘀嘀咕咕地拿出了帐簿。
看清何素素的房号,常威拎起柜台上的铜茶壶悄无声息地上了二楼。
何素素房间的隔壁,果然传来了淡淡的血腥气。
把铜壶塞进更换下来的长衫里,推开虚掩的房门,一甩手将长衫扔了进去,就听噗噗数声,四把飞刀打在长衫上,将它贯出老远,直钉在了墙上,那铜壶当啷一声落地,热水洒落在地,地上竟冒起一大片白泡来,呲呲作响,果然房间已被袁文弼下了毒。
可惜,常威是唐门的女婿,江湖上用毒c趋避c解毒方法可谓门儿精,对惯常的毒药,常威也早有了抗性。
而除非袁文弼自己也不想活了,否则,屋里毒药的毒性绝对不可能太强。
铜壶骨碌几下,便被人一脚踏扁,常威则趁势抢入了房内。
常威,你这般藏头露尾的,岂不辱没了天下第一的名头!
袁文弼垂手立在房中央,冷冷地注视着小心翼翼的常威开言讥讽道,只是语气中却分明能听出几分紧张。
常威则讶然道:
唐门有数种暗器手法,顶级的自然是一衰烟雨任平生,排名第二的就是天狼七星变,袁文弼刚刚用的就是天狼七星变!
刚用过极耗内力的天狼七星变,袁文弼内息一时跟不上,一柄飞刀虽已扣在左手,却不敢发出,目光不时扫过常威的脚下。
常威真想告诉他,自己脚下快靴的鞋底是一层精钢,地板上那蓝晶晶的细针毫无作用。心中冷笑,目光却飞快地打量着屋子里的景象。
大刘倒在袁文弼身旁,喉咙上鲜血咕咕而出,显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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