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
可是此人居然在今日这种场合说出这种话,那不是找死是什么?居然敢在这个节骨眼儿调戏少戎狄最宠爱的妻子,那无疑就是活腻味了,也难怪休遗要开杀,不开杀那才是奇怪了!
于是众人又恢复了本来那看热闹的心思,不由得窃窃私语起来,有些话还故意说给所有人听,连声音也不连私语都算不上了。
“这赵天翔也是找死,居然敢觊觎太尉大人的女人,便是死了也不足惜!”
“不错,这赵天翔平日里也好女色,也不知道掳掠了多少良家妇女,这下休遗郡主要是杀了他,那才叫一个为民除害!”
“就是,杀了他!”
“杀了他!”
渐渐的,这看热闹的人,就演变成了喊口号的人。
少忘尘在一旁看得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这些人分明就是墙头草,落井下石的本事可真是一流,比祁御霄的脸皮还要厚上三分!”少忘尘心里很是不屑:“不过这些人在朝堂里呆的久了,这也就见怪不怪,这些人哪个不是老狐狸?只要自己安好,管别人谁去死,谁去活?”
“饶c饶c饶命”
那赵天翔自知大势已去,一身颓然地坐倒在地,整个人都好似崩溃了一般,连眼神都无法聚焦。
“你方才说你该死,你着实该死!”休遗缓缓伸出手,按在赵天翔的头上,说:“你既然如此求我,我自然要满足你。至于你的亲眷家人么自然也要为你陪葬!”
“咔嚓”一下,休遗便直接拧断了他的脖子,宛若扭转树上的果子,一转,那脑袋便掉了下来,“咕噜噜”地在地上打滚,滚到了门口,一双眼睛无神地看着远方。
少戎狄冷眼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道:“来人,收拾一下!然后派人去典司府,将所有人全部拿下,一个不留!”
“是!”
瞬间,几个侍卫领着几个得力的丫鬟,面不红心不跳地将这残局收拾了去。
一群人唏嘘不已。
但除了一人。
那人是二夫人,此时已经骇得面无土色,看着休遗的眼神就如看着杀神,浑身都在颤抖,步摇珠翠“叮叮当当”地发出好些声音来。
少袭辕原本是看得津津有味,嘴角都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可他突然发觉自己的母亲有些不对劲,抬头一看,便见她满头大汗,好似见了鬼似的。“娘你怎么了?”
“她!她!”二夫人怕地说不出话来,只突然搂住了少袭辕,浑身战栗。
“娘是在说谁?谁欺负娘了?我去杀了他!”少袭辕立即倒竖横眉,气急败坏道。
“不要,袭辕,不可莽撞!万不可莽撞!”二夫人立即叮嘱起来:“你一定要记得,日后在府里低调安分些,直到你能够出去历练位置,都不要与任何人为难,直到了么?”
“娘,你这是怎么了?我历练的日子也就定在下个月,没几日了呀?我也没与谁接下什么深仇大恨,你这样着紧做什么?”少袭辕不解,但到底是心疼自己的母亲,一边用小手拍着二夫人的背,一边问道。
“那就好,那就好!”二夫人这才颤巍巍地与少袭辕分开,抖着手端起一杯水酒来,也不知道洒了多少,这才一口饮下压惊,却又喝得太急,咳嗽了起来。
少戎狄看了一眼二夫人,眼神冷淡,随即对休遗道:“过来坐吧,这大典既然办了,重要有头有尾。”
休遗这才转过身来,回到副坐上。少忘尘看见,她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寻常的模样,那黑色也退了去。
不过看底下那些人看休遗的敬畏态度,便晓得刚才那一事让这些本来还自以为是的大臣们一下子收敛了许多。
“这休遗也不知道到底到了什么境界,父亲也不知道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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