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个不愿意,只是碍着是少忘尘嘱咐的,只好点头答应下来,只是这一路上这小暴脾气可是发了不少回。
“大和尚,你若再对我念经,要我剃了光头做尼姑,本姑娘就一把红莲业火烧得你半点魂儿都不剩你信不信!”
在许多次被莲象师念叨着说要教她佛法的时候,少挽歌仅存的那么些耐心终于也被磨没了,两只小手叉着腰气呼呼地瞪着莲象师。
“阿弥陀佛,女施主你佛根深厚,又秉承了地藏王菩萨的缘,自然是要修佛的!”莲象师双手合十道。
“佛是什么?你可别欺负我年纪小不懂事!”少挽歌白了莲象师一眼,道:“公子早就和我说过,佛就是顿悟,和进不进佛宗可没什么关系!不然本姑娘拼了这身修为不要也不会修你这佛的!”
“这”莲象师有些语塞。
“这什么这?难不成你这大和尚也不知道这么浅显的道理?拿你佛经两字送你,着相!”少挽歌仰着脑袋,如一只骄傲的小公鸡:“佛说不妄求,你这又算什么?这些日子为着这红莲业火本姑娘也看了基本佛经,说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句话的要点不是放下么?你若是放不下要我念佛的执着,你这佛是怎么修的?放下就是你管我修的是佛是道,本姑娘乐意!”
“女施主说的是,贫僧受教!”莲象师立即念了声佛号,低了脑袋。
“哼,还大师呢!”少挽歌有一次白了莲象师一眼,随即走进了城主府去。
少挽歌在这城主府也住了好些时日,加上少忘尘虽然在聊城并不出名,但是在城主府却是十分瞩目的一个,无论是其资质,还是其夙沙卿弟子的身份,亦或者是岁灵犀屡屡封赏的举动,都足以让他备受瞩目。故而跟随在少忘尘身边的这少挽歌,城主府里的大多数人也还是知道的。
少挽歌寻了个守卫问道:“军师大人在中正殿吗?我有要事寻他!”
“军师这几日不曾来过中正殿。”那守卫见是少挽歌,虽然见着其演技有些不屑,可是感觉到她一身醇厚的气质,便知道她的修为远在自己之上,便不敢怠慢。
“大和尚,公子是如何对你说的,要你寻谁?”
“小施主只是让贫僧将手札送给聊城,倒也没有说具体是谁。”莲象师说:“贫僧早年来过这城主府,与城主有些交情,不如就将这手札给城主吧?”
“啧!”少挽歌打了个响舌,好奇地看着莲象师:“你居然认识城主?说起来,我们来城主府那么久,都没有见过这聊城的城主呢!”
想了想,少挽歌说:“也好,毕竟城主城主,城主才是这一城之主。可是你如何找他?”
“且待贫僧传讯!”莲象师念了声佛号,随即将随身的金刚杵往地上杵了杵。
少挽歌只觉得脚底下好似有什么动静,却也说不明白具体什么感觉,只觉得好似通了一股气去。
“你这是传的什么讯?”少挽歌奇道。
“阿弥陀佛,乃是佛门的大狮吼功。”莲象师耐心的解答道。
“大狮吼功?大狮吼功难道不是张大嘴吼么?怎么杵一杵地面就行了?”少挽歌更加惊奇了。
莲象师便笑了,说道:“大狮吼功固然来自于狮吼,可人不是狮,何必要吼?狮吼功的说法只是说让声音,哪怕是念力宛若狮吼一般传递去,能可达到很远的地方而威势犹在。”
“哦,原来是这样!说起来,佛门的功法也挺有趣的!”少挽歌瘪瘪嘴道。
说话间,门口走来一人,年约二十,很是清秀,着了一身青衫对两人行了一礼:“大师,我家城主有请!”
“呀,真是好俊俏的小哥哥,唇红齿白的,年纪也正好!”少挽歌看得一时间挪不开眼睛。
那人瞧了少挽歌一眼,只觉得有些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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