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天地不公。
帝江在屋顶上听得直皱眉,心里也是有着一团火气。
“看来那公羊讳的确是转命蛊的施术者,居然以蛊术来做这等无耻之事,难怪我翻阅近几个世纪来的文献和史记,人们对于蛊术的阐述多是阴险恶毒的象征,可蛊术最正当的用法实际上却是吊命之用,或者是做操控,或者是作为战力,当年大巫界那一战,若非有蛊术相助,恐怕主人也根本无法留存这一点气息,等来这漫长岁月之后的巫术的传承。”
帝江只听了岁灵犀让蓝漪在这里住一晚,便不愿再听,心事重重地回了院子。
“作为大巫界的圣兽,我有职责和使命让公羊讳失去使用蛊术的资格,但是从蓝漪的话当中,那公羊讳修为高深无比,恐怕不是我现在能对付得了的。但是我不去阻拦的话,恐怕蓝漪这样的事情还要接二连三的发生。采补,呸!最恶心的行径,便是野人也不屑与之!”
少忘尘一边传授少挽歌天道法的心法,一边讲解自己修炼时候的感悟,一边与少挽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帝江怎么去了那么久还不会来?”
少挽歌仔细又背了一遍一共才三句的心法,纳闷道:“分明拢共才三句话,我怎么却好像怎么也记不下来,好像每一个字都有一本书那么多的文字来讲解一样,真是奇异!”
顿了顿,她又道:“帝江那厮肯定是看上附近的流浪猫儿了,最近他猫儿变得多,取向自然也是猫儿了!不然,他除了我们几个又和谁有交情?”
少忘尘对少挽歌的话不可置否,他总觉得这一次帝江好像真的对什么事情特别上心。他知道帝江是大亓氏留给自己保护自己的圣兽,那么其他还能有什么事情能让帝江露出刚才那一幕慎重的表情呢?
正想着,少忘尘便看见帝江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并且重新变回了六翼四蹄的模样。“帝江,你怎么了?”
帝江抬头看了一眼少忘尘,坐在荷叶上,却是对少挽歌道:“丫头,你去将骨瑟叫来。”
“忒大的架子哩!”少挽歌吐了吐舌头,不过没有耽搁,很快就把骨瑟带了出来。
“主子,你找我?”骨瑟对帝江一礼,道。
“你们坐下,我有事和你们说。”帝江说着,蹄子一刷,复又布置了个结界,将三人笼罩在内。
少忘尘觉得帝江今天慎重地有些过分,心底里没来由有意思着急。“出什么事情了吗?”
帝江想了想,说道:“我打算离开你一段时间。”
“什么!”少忘尘一惊,连忙道:“你为什么要离开?你要去哪儿啊?”
“呔!别来这套惺惺相惜的模样,小爷我不吃这一套!”帝江故作夸张的表情,只是见少忘尘依旧是皱着眉关心地看着自己,他也只得轻咳一声,正色道:“你是我大巫界最后的传承,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现在我发现有人利用蛊术来为祸世间,我不得不前去降罚此人。”
“蛊术?怎么会?”少忘尘又是一惊。
他知道蛊术是巫术施展的一种手段,利用蛊虫来达到治疗c防御c控制等目的。他也知道,蛊术只能由巫师所操控,而且一般的巫师不能习蛊。
因为蛊术几乎可以说是巫师唯一借助外物来施展的巫术,力量奇大,寻常的巫师根本没有办法驾驭。而且炼制蛊虫所要承受的因果无比强大,几乎会在瞬间反噬巫师。炼制蛊虫,是以生命为前提的。在巫师的眼中,一只虫和一个人都是一条命,是平等的。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巫师到了一定的境界就要遵守一个约定,这个约定就是要控制天下善恶之事,施行奖罚。当然,这些你还不懂,但是我却必须要遵守这个约定。其他人还且罢了,蛊术祸世我不得不管。”帝江说道:“所以我要离开你一段时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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