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放在一个地铺上挨着,空出桌子周围的地方,本想倒茶,才发现,这桌上的杯子不过四个,根本不够这些人的,索性也就不倒了。
少挽歌可舍不得少忘尘坐在这样的地方,也没口水喝,撇撇嘴,虽是不情不愿,但还是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掏出许多东西来,譬如锦绣的蒲团啦,譬如一整套茶具啦,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收藏的瓜果零食啦。
少袭辕看着少挽歌不一会儿就煮出了茶香,倒是忍不住苦笑起来:“想不到,如今你我的日子,竟仿佛是对调了。”
“生活而已,休休生,灵灵活,就是生活,这些不过是外物,你该知,我不会在意这些。”少忘尘随意说道,他倒是不介意少挽歌如此做,人没有必要非要穷装富,也没有必要非要富装穷,随心随性就好。
“你说罢,你来寻我,到底是如何之事,我们身上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少袭辕知道自己时间宝贵,便不再在这种细碎小事上斤斤计较,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也许你问的是同一件事。”少忘尘说道:“首先,你和四哥c七弟身上的确是被人做了手脚,而且我可以断定,是有人要将你们炼制chéng rén蛊。”
“人蛊?”少袭辕一皱眉,看向少忘尘。
“你是少家的二少爷,便应该在书楼多少读到过关于蛊虫的事迹。”见少袭辕好似深思的表情,少忘尘继续道:“人蛊的意思,便只是将原本由各色虫子所代表的躯壳,换做了更为血性的人。用人炼制出来的人蛊,比起一般的蛊虫要难练的多,但一旦炼制完成,其妙用也多得多。不管人的资质如何,都可修炼,但虫类要修炼出自己的神识,首先就不易,而要有与人一样的心智与天赋,只怕没有个数十年上百年根本不可能做到。而你们,身上有父亲的血脉,可以说是人中大才,纵然资质不能说是绝顶,也绝对是上上之姿,只看你们如今区区半年时间就修炼到如此境界就可知。”
“可若是蛊,不是要抹去神智吗?”少袭辕问。
“正是如此,但人的神识天生就比虫类大上不知千万倍,何况你们身上都有父亲的血脉,若直接将你们的神智抹去,一来耗费的心力太大,就算要将你们神智抹去,他自身所要承受的业力,也足够要他修生养息至少三年以上。再来,他或许也正在怕会引起父亲的注意,父亲纵然相距此地千山万水,但以他的能为,要通过血脉追击,不是问题。”少忘尘正色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正在慢慢的馋食我们的神识?”少袭辕听了少忘尘的话之后,立即就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处境,再联想起这段时间来自己的变化,脸上顿时一黑,一拳头砸在桌子上:“该死的公羊讳,居然敢如此戏弄于我们,我少袭辕发誓,不杀你我誓不为人!”
少忘尘对少袭辕如今的毒誓并没有过多的情绪,这般毒誓,发也正常,谁叫他是少袭辕呢?
“我可以帮助你们摆脱这样的困境,并且不损伤你们修为一丝一毫,但这要耗费许多力气。”少忘尘说。
少袭辕一双鹰目直勾勾地看着少忘尘,道:“说罢,你要什么,只要我可以做到,我都满足你!但你别妄想我会放过你,你我之间,早已经染上了生死,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你今日救了我,他日我杀你,一样不会心慈手软。”
少忘尘笑了:“你以为我来问你索取的?”
少袭辕冷笑一声,不语。
“也许你眼中的世界就是如此,但我眼中的世界,也有单纯的一念之善。我的确想让你们与我称兄道弟,我也的确想让你们承认我,但我知道,这不可能,我也说不出口。因为,就算是与我毫无干系之人,我一样会救,何况我们之间,再不和睦,也有那一丝血浓于水的亲缘。”少忘尘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叹出:“我不问你要什么,只日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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