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除了脑袋呢?”
“那就是胸口了,又疼又闷。”
莫若眯着眼睛想了想,“舌头伸出来。”
那小伙很听话,将舌头伸得老长老长。
像个哈巴狗!
莫若“嗯”了一声。
小伙舌头便缩了回去,咽了咽口水,一边疼得直冒汗,一边问,“大夫,我怎么样?究竟是哪里病了?再这样下去,我会不会死啊?”
“放心吧,不会死,只会痛。”
“啊!”小伙惊呼,“那岂不是痛不欲生?”
莫若拍了拍衣袍,起身,看着他恐惧的眼睛,“差不多吧,若再这样继续下去,确实会痛不欲生。”
“那我这是什么病?”
“内病,得慢慢断。”莫若的话含含糊糊,让人听不明白。
什么是内病?
但不管如何,大致的倒是听明白了,就是死不了,但也好不了。
于是,屋子的人都开始嚎叫起来。
“侯爷,你就直接一刀将我们解决了吧。”
“再这样痛下去,我们真的生不如死啊!侯爷,你就杀了我们吧。”
惨绝人寰!
康侯爷眼睁睁的看着府中的人疼成那样,却无能为力。
莫若耳根有些疼,便出去了。
康侯爷紧跟出门,问,“莫公子,找不到原因吗?真就这样痛一辈子?”
“侯爷,你这样问我,其实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
“这么跟你说吧,除非他们是得了一种我不知道的病,或者是他们根本就没有病。”
“没病?这不可能!”
“我只能尽力去查病症,可若是连我都查不出的病,就只能证明,他们确实没病,而是在装病。”莫若直接道。
他是神医,没有断不出来的病!
康侯爷深思。
怎么会没病?
人都痛成了那样了。
可连神医都这样说,他也只好道,“那就交给你了。”
莫若点点头。
而另一边。
纪云舒在与景容前去祠堂的路上。
他问,“何故要答应?”
“二姐送来的信你也看到了,我大哥亲自在城外设兵拦截,如果冲不进去呢?”
“那你选择相信康侯爷的话?”
她慢了慢步子,侧眸看他,“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如果说,康侯爷真的能让安全回京,那么帮他破一桩案子也是理所应当的,若他不能,可这案子摆着,总不能不办吧?这是家宅安宁的问题。”
她态度坚决!
景容长吟了一口气,脚步也随之缓慢下来,望着前面的长廊,“父皇密诏,实则是在给本王出难题!不回是抗旨,回是艰难!父皇面对文武百官的施压,先有口谕在先,不得本王回京,后又密诏送来,天子一言九鼎,所以,他是不会公开密诏的,那么回京,就只有本王自己想办法了。”
祁祯帝啊祁祯帝!
你真是害苦你儿子了。
纪云舒悄悄握住他的手,说,“希望这次,康侯爷当真能说到做到。”
他笑了笑!
看不出心思。
二人到了祠堂。
纪云舒终于知道,原本应该供奉在那个架子上c却又消失不见的东西是什么了。
原来,是康侯爷供奉的鞋子!
因为是大白天,看守祠堂的人换成了几个小丫头。
她在里面四处看了一会,这祠堂,一共有三扇门。
进门一扇,祠堂排位两边各一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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