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钦说：“刺杀曹大人另有其人，曹少爷和少夫人，之所以不断上告横风语，是因为受人唆使，请陛下明断！”吴川妹脸色阴沉，冷汗止不住的流下鬓角，上官祖用目光对她求救，二人似乎在用眼神交流。

    上官尹佳上前说：“人证已经来了，陛下可以亲口问他们，是否收了钱，做了违心事。”

    吴川妹心里明明白白，还哪里问的出口？上官尹佳自行审问他二人：“太傅给你们钱财何意？若有一句假话，就断子绝孙。”

    南宫岭附和：“应当这么说。曹少爷，少夫人，你们回话前先发个毒誓，就说：我若有一句虚言，不出三天，头上长癞疮，脚底生咛子，生不出儿女，传不得后代。上对不起列祖列宗，下对不起子孙阴魂。”

    上官尹佳道：“对，就这么说。”

    二人心不甘情不愿，哭哭啼啼，哼哼唧唧，可顶不住他们威逼，只好发了毒誓。

    上官祖说不出话，吴川妹魂消心灭，故只观闻，并不吱声。

    上官尹佳一一逼问，他们本就胆小怕事，见事情败露，上官祖被挟持。曹少爷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上官尹佳接过看了，原来是个账单，曹少爷嗫嗫嚅嚅的：“这几个月，大人给我的钱全在这上面了，你们盘点盘点，我们会如数奉还。”

    上官尹佳把账单照脸给他扔过去，言辞锋利：“我们不是来问你要账的。太傅为什么给你这么多钱，他的用意是什么？”

    曹少爷乖乖地交代：“大人说，只要我们咬定是横风语杀了爹，就可以保我们富贵平安。我们想着，爹去世了，不可能死而复生，无论是不是将真正的凶手绳之于法，都无所谓，何不遵从大人的意志，一得富贵，二得平安？”

    众人屏住呼吸，听完后，都注视于吴川妹，上官尹佳对她道：“陛下听见了，横风语是被冤枉的，几个月来，你们追的他没有放松时刻，是不是该检讨一下自己的鲁莽？”随即转过身，凌厉的目光逼向上官祖，上官祖早已怒目圆睁。横风语遂拿下剑，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下，上官尹佳苦笑：“爹，一直以来，您是我最敬爱的那个人，我的心，一直沐浴在您慈爱的光辉下。可是，您的所作所为，让那些慈爱变得虚伪做作。娘太单纯，被您蒙在鼓里，傻傻的过了一辈子，我却被残酷的现实逼得走投无路！事到如今，您还不肯招认吗？”

    吴川妹冲过来，与上官祖跪在一起，全体太监侍卫见状，都齐刷刷跪下，上官尹佳也大吃一惊。“说吧说吧，我早就想说了，不要瞒着了，她是朕的女儿，朕迟早要把王位传给她！”吴川妹对上官祖哭道。

    上官尹佳大震：“什么”

    吴川妹抬起头，泪水染红面颊，湿漉漉的，仿佛雨后的桃花，“在跟申屠衡成婚前，我爱上了上官祖。所以在痛苦无奈的情况下，只有对申屠衡又爱又恨，我爱他，又忘不了你爹，也怕背叛你爹，所以对他冷漠，所以不允许他寻花问柳。尹佳，你不是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都告诉你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生命中第一次爱上的男人，才是最爱的，就算往后还会有男人令她心动，却比不上最初那瞬间的动心！你明不明白，还有那个孩子，不是别人，就是你呀！”吴川妹急切的哭着，每一个字都响彻肺腑。

    上官尹佳震惊的看着他们俩，这个年轻美丽地位崇高的女人，这个略显苍老却不乏英姿俊面的男人，他们居然会是自己的父母亲！那太夫人算什么？那个让自己感觉到浓郁亲情的女人算什么？她哭了，潮红的眼眶带着一种凄绝的美。“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才说？不觉得太晚了吗？”

    上官祖道：“尹佳，你是女王的血脉，唯一的血脉，你应该感到光荣自豪才是。”

    上官钦夺过横风语的剑猛地架在他脖颈处，上官祖吓一大跳，只听上官钦说：“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