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直到此刻,她才发现,一旦自己想到要离开南宣帝,去和自己梦寐以求的上官锐生活,心内就痛得几乎碎裂,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爱上了南宣帝,对上官锐的爱再深,也只是当初的少女情怀,而南宣帝,却是相伴了自己整整十七年的丈夫啊!
“雁儿,朕已经耽误了你十七年,但愿你不要恨朕太深,若有缘,来生朕一定要先遇到你,不会再给你机会遇到他的。”南宣帝含着一缕安慰的笑,看着眼睛已哭得红肿的楚玉雁。
这样的安慰,更加令楚玉雁痛苦,她颤抖着,握着南宣帝的手,摇头哽咽道:
“陛下,雁儿从来没有恨您,从来没有雁儿不会离开您的。”
南宣帝伸出手,抚去楚玉雁满脸的泪,依旧含着一丝祝福的笑,言道:
“你不必对朕心怀愧疚,本来就是朕欠你的。只要你幸福,就好。”
南宣帝是发自真心的希望楚玉雁幸福,但是楚玉雁的思想已经无法转动,只是一直摇头痛哭:“不,不!”
南宣帝好像在这半柱香的时间里老了十岁一般,疲惫不堪,挥了挥手,言道:
“你不要急着说不,更不必担心,朕会通报全国,贵妃娘娘薨世,给你办一个葬礼,在朕的心里,就认为你已经死了吧。你也可以解脱,朕也不必再负疚,这么多年了,看着你一个人忧伤,朕没有一日开怀过。”
说完,便闭上眼睛,挥手让楚玉雁离去,转身朝里睡了。
楚玉雁怀着矛盾挣扎的心情回到栖雁宫。
而此刻,已是半夜时分,上官锐正在栖雁宫等着她。
原来,白天上官锐与白无痕分别去找灵儿,均未找到,后来打听到灵儿被官府捉去,于是便花了银子,想办法去了刑部大牢,可是已是人去牢空,奇怪的是,他们没能查出是谁提审灵儿,因为刑部的官员并没有提审。
这可就奇怪了,那个神秘的人为什么要把灵儿带走呢?而且,能这样秘密带走灵儿的,一定权势不小。
经多方打听,才从一个出宫办事的小太监口里得知,皇上亲自从刑部提审了一名女犯,并且澄清了案情,快要把那名女犯封为妃子了!他们仔细一想,就料定皇上带走的女犯定是灵儿!
这下可吓傻了上官锐与白无痕,上官锐是因为知道灵儿的身份,一旦酿成大错,他该如何面对雁儿?
而白无痕则是怕灵儿真的成了南宣帝的妃子,自己就只能跟南宫王朝撕破脸了!
所以,上官锐才会辞别白无痕,悄悄潜进了皇宫,准备找雁儿打探一下虚实。
而白无痕,此刻也在皇宫溜达呢,他是劫了一名小太监的腰牌混进来的,只要能找到灵儿,就马上带走她,远走高飞。
只可惜他对皇宫的路不熟,转来转去,就迷路了。
而白叔在驿馆里,更是焦急万分,他一早按照王爷的吩咐去了皇宫,向南宣帝撒谎说王爷忽染风寒,不宜面圣,待回去后,一直等不到王爷回来,如今都已经半夜了。
眉儿与花随风更是吵得不亦乐乎。
“活该,这个小白痴,还真是痴情种子,放着那么大一个公主不要,却非要娶个女贼!”花随风道。
“你才是白痴呢,王爷这叫重情重义,唉,只可惜这情用错了地方!”眉儿不允许别人诋毁王爷,怎么看花随风,怎么不顺眼。
“确实用错了地方,要是用到眉儿身上,就不会把自己丢了,半夜都不回来,不定发生什么事了呢!”花随风酸酸的说。
“你——我要砍掉你这条破舌头!”眉儿又羞又怒,拔剑要跟花随风拼命,花随风一个激灵,轻功极好的她,在眉儿拔剑之际,就已躲到两丈之外,扮着鬼脸羞眉儿:
“就别嘴硬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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