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随风原本只是威胁白无痕,如今见他这副表情,吓得一跳,说话也结巴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
白无痕脸色依旧阴沉,冷冷的吐出四个字:“杀人灭口!”
“救命啊!”花随风夺门而出,施展轻功,身形快似闪电,撞得正走到门口的灵儿接连转了好几个圈,才稳住。
回头看那一阵风似的跑出老远的花大侠,一脸的诧异,摸着转得晕晕的头问道:
“这是怎么了?”
“他——他要杀人灭口!”花随风跑过来,躲在灵儿身后,指着白无痕道。
白无痕见到灵儿,就已恢复一脸呆呆的书生样,道:
“娘子,你回来了,我看风大侠身上根本没什么病,倒有可能是脑子生病了,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灵儿点点头,道:“也是哦,看他刚才跑得,比兔子都快,应该是没什么病的,反正大夫也请来了,就请大夫给他瞧瞧吧。”
说完,一脸可怜同情的看着花随风,道:
“风大侠,我发现你的时候你正在昏睡,会不会是被人在脑后打了闷棍啊?”想到昏睡的风大侠,以及被三结巴用草弄了几下鼻孔就突然跳起,灵儿也觉得风大侠神经兮兮的。
真拿自己当神经病了啊?花随风气得目瞪口呆,却又说不出话来,谁让刚才自己偷懒,让三结巴背上来,而现在又跑得跟风似的。
乡野大夫,本来医术就不高,再加上白无痕在一侧添油加醋,很快,花随风就被定性为脑子受损,神经错乱,而无论他如何大吼着白无痕会武功,并且要杀他灭口,灵儿都不会相信,反而说道:
“小白你别往心里去,他一定是把你当作他要追杀的坏人了。”
白无痕耸耸肩,无所谓道:
“我怎么会跟一个疯子一般见识呢?娘子就放心吧。”
见小白处处讨好,表现不错,灵儿就免了他照顾小黑之职,这把白无痕激动的啊,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干脆啥也不说,洗得白白净净,太阳刚落山,就跑到灵儿床上睡下了,专等着灵儿回来。
左等右等,灵儿还是没有回来,其实也才是掌灯时分,灵儿正吩咐着大夫给风大侠熬药呢。
而白无痕因为昨晚没休息好,躺了一会儿,就带着笑入梦了。
刚梦到与灵儿亲热呢,就感觉自己的耳朵一阵巨疼,“哎哟哟”一声坐了起来。
灵儿叉着腰,对小白怒目而视,喝道:
“谁允许你睡我的床的?!”
白无痕很无辜的抚着红肿的耳朵,呲牙咧嘴道:
“我是你的相公,当然要睡你的床。”
灵儿见他说得理直气壮,想想幸福庄的夫妻们,貌似真的是住在一屋的,于是皱了皱眉,又道:
“可是你睡我的床,我睡哪?”
白无痕侧了侧身,拍拍身边空着的位置,道:
“当然跟我睡一起了,否则怎么能算夫妻?没听说过夫妻要同床共枕么?”
灵儿长这么大,第一次跟别人共睡一张床,虽然是自己的相公,可怎么都觉得别扭,但既然别的夫妻都是这么睡,她也只能认命了。
灵儿刚躺下,白无痕又开始激动起来,悄悄伸出手慢慢移向灵儿,哪知外面传来一声嚎叫:“来人哪——”
声音响彻山寨,想听不到都难,灵儿翻身坐起,说道:
“你先睡吧,好像是风大侠在叫,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说完,穿好衣服便走了,只留白无痕一个人独守空房。
这个花随风,一定是故意的,白无痕忍不住在心里把花家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个遍,然后叹息一声,像个等丈夫归来的小娘子一样,幽怨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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