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继续关心,他眼中的丑女。
他又不是故意说错那些话的,这样就已经算是陪过礼道过谦了,总不至于为了几句话,要坑他一辈子吧!
他可不会蠢到,去做这个冤大头。
脾气又坏,长得还丑。
要不是因为,暂时没有什么更好的落脚点,他早就跑得远远的了。
木制的水瓢,只有一个。
云笑天,此时只好洗净了两三张木薯树树叶,托在手上,当成一个绿色的小碗,从陶罐里夹来白嫩的蛇肉,不停地送进口中,吃得比一旁的艾冰台快得多了。
就在云笑天吃得正欢,满头大汗时,他眼中的丑女,走了过来,打断了他。
毫不客气的,也不理一旁的云笑天,直接就把陶罐里的汤倒进了她的木质水瓢中。
还特意的从陶罐中,夹走了许多的蛇肉野菜,满满的一瓢,肉比汤多。
低头看着,只剩下些残渣剩羹的陶罐罐底。
久久无语。
云笑天张大了嘴,心道,她还真是不懂得客气。
只能吃个半饱。
云笑天无奈,却还是不得不起身,收拾周围因为开火煮汤而略显狼藉的地面。
与云笑天的不尽兴不同,一旁的艾冰台,此时却是已经吃得饱饱的了。
甚至还在心中抱怨,肉太多了,她都有些吃不完,最后勉勉强强吃完后,撑的不行。
除了太撑了之外,她还是很满意的。
只能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谁叫他惹到了女魔头。
此时,没吃饱的云笑天,看他眼中的丑女一点也不顺眼,满满的都是怨念。
觉得她,脾气古怪不说,还又丑又懒,做得比谁都,少吃得却比谁都多,是个不折不扣的女魔头。
总之,谁娶她,谁倒霉。
收拾好东西,云笑天,不打算再管他眼中的丑女了。
到时候,好事没做成,平白惹来了一身骚。
可惜,想是这么想的,但是烂好人就是烂好人。
他还是作死般的,走到了他眼中的丑女跟前,开口说道:“要不你去我住的柴房那里?”
一开口,云笑天就后悔了。
一脸的诚恳,可心中暗暗的,呐喊着:拒绝啊拒绝啊!
可惜的是,他眼前的丑女,好像知道的想法一样,从来都不会让他如愿。
她也没开口,点了点头。
跟在云笑天的身后,风轻云淡的,好像理当如此的样子,没有半分的感激之情,自然更不可能向云笑天道谢。
云笑天,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只能怪他自己,谁叫他的嘴,这么贱呢?
柴屋很小,本就堆了不少木薯树的干枯枝叶,剩下的空地本就不多。
两人并排睡,肯定会有些挤。
更何况,那丑女身材臃肿,一个人就会占走大半的位置。
无奈,云笑天只好睡在旁边的柴堆上,祈求着,半夜不要掉了下来。
幸好,木薯树的树枝,没有刺。
虽仍旧有些硌人,但云笑天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否则,他就只能,独自睡到外面去了。
“不准乱看,不准动手动脚!”
借走了云笑天的外套,当成毯子,躺在地上。
那丑女,居然还不放心睡在木柴上的云笑天,非常无厘头的警告了他一句。
云笑天,欲哭无泪。
天地良心呐!
他根本就碰不到这丑女,好吧!
况且,长得这么丑,晚上看见,没被吓死就算运气好的了。
哪里会有勇气,去占她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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