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详细听过三人谈话的内容之后,那团如乱麻缠绕的心绪,终于变得豁然开朗了起来。
有的人家难以圆满解决孩子上学问题,有的人家难以解决贫困孤独的问题,还有的人家,被子女安置婚配问题烦扰。
这一切,对于张逸来说,统统都不算问题!
孩子无法上学,追根究底,还不时因为支付不起高额的学费么!
这个学,我资助着上了!
孤寡老人无人侍奉,穷困潦倒,只要给他们适当介绍几个老伴,然后和钢筋轮流照顾他们,这一切不就都迎刃而解了么?
这个钱,我们两个人掏了!
至于有三十多岁风湿病儿子的那户人家,也不必过分忧虑,你们只需要配合治疗就行。凭借着自己和钢筋广阔的人脉关系,难道还找不到为你医治伤痛的一位神医?
还有那个为先天性失明女儿担心归宿的家庭,帮她康复这件事情,我管了!
人是一种高智商的动物不假,可人同时也是一种最容易被情感左右的动物!
只要自己一心为村民办优惠实事,他们又哪里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道理?
一旦那七八户刺头人家肯为自己说话,那全村人自愿献出布块又有什么难度?
到那时,只要自己振臂一呼,什么布块,什么支持,还不是统统手到擒来?
就算抛开为了做尚家弟子这个目的不说,单单是出于人道主义,就必须为全村子有困难的人家好好解决一下燃眉之急。
“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这个道理,他从来都没有忘却。
想到这里,他满满的心事一扫而空,转而换上了一种极其轻松的状态。
第二日。
“咚咚咚!”
正在屋内用毛巾擦拭脸庞的钢筋听闻此音,立刻就走到门口将门闩取了下来。
“谁啊?”
“我,张逸。”
没等钢筋把门板全部打开,借着露出的狭缝,张逸身子一侧便大步跑了进来。
“张逸兄弟,你今天起得倒是挺早的么。昨天的事情,多谢你了。其实你没必要为我求情的,人各有命,要是让我牵连了你,那我这一辈子都良心不安了。”
说起这番话时,钢筋脸上满满的都是感激和慨叹之色。
“这叫什么话?咱俩是并肩作战的好伙伴,更要做一辈子的好兄弟。从到尚家来那一刻起,我就认定你了。对了,别说这个了,说说咱们要经历的‘敛念’考验吧。经过我这么长时间的打探和思考,终于找出了一个比较容易成功破关的方法。”
张逸豪爽一笑,重重捶了钢筋一拳,在说完那句貌似“嗔怪”的话语之后,紧接着就换用一种严肃认真的口气同他讲了起来。
“敛念?你是说你已经有了破关的把握了?全村连上尚家在内,那可是有六十五户人家啊,人心隔肚皮,就算这家肯把布块给你,也总有排斥咱们的人家存在啊。”
听闻此言钢筋大吃一惊,眼角随之飞上两点激动的神光。但在细细思量之后,却又恢复到了先前的状态。
“你只管听我的便是,这村子里面”
经过尚天龙一夜的思想灌输,迫于北洪拳门日渐衰败的劣势难以挽回,尚式三兄妹终于还是同意了张逸提出的要求,破例让钢筋同他一同过关。
如此说来,那这二人接下来要进行的考验,就只有敛念一关了。
那天蒲团中的九沓泛黄书页,为了保险起见,暂时先由尚天龙保管。张逸只有在顺利成为尚家弟子之后,才算是拥有对它的使用权。如此一来,对张逸的束缚也加深了一层。
至于敛念这一关,尚家人其实早已经有了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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