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的带他们来云笈堂参观,真是有些得意忘形了!而且更大意的是以为这薄薄的c不甚紧要的一本要略还不至于让三江门二老在王爷面前发难!此时听傅石言语中颇有些怪罪之意,心里一惊,涨红了脸,忙深深的作揖,讪讪的笑道:“仙翁说笑了。”罗无地见状,忙上前向载沣c两位老仙拱了拱手,堆着笑道:“王爷c二位仙翁,这要略确实是屈门几个不争气的弟子擅自做主偷录的,除了几个被仙翁门人处置了的,其余众人已悉数被我师兄按门规逐出师门,而且师兄以此为戒,自此下令严禁门人再擅自去拜山求道。”
那黑脸的澜沧老仙阿尼玛卿哼了一声,用生硬的语气说道:“拜山求道?能把偷录别派武功说的这么高雅的,怕是只有贵门了。”
钟无天见状,忙把那本要略递到傅石面前道:“澜沧仙翁责备的是!本来那几个不争气的弟子偷录这本要略后,我就一直想将这它归还仙山,奈何实在是耻于门丑,羞于踏入仙门。今日巧合,得遇二位仙翁追随王爷驾临,愿把此书真心奉还,烦请两位仙翁纳回仙山,了我夙愿。”
阿尼玛卿道:“钟掌门不用假惺惺了,这本书放你们这儿这么久了,怕是你们门中好多人了如指掌了吧,归还了又有何用。”傅石摆了摆手,示意阿尼玛卿不要再言,然后对着载沣说道:“钟先生既是王爷的故交,我们不便过于苛责。还请王爷代为处置,一切全听王爷示下。”
载沣见阿尼玛卿还在呼呼的喘着粗气,钟无天c罗无地又在不断地赔笑认错,心里默想:这本要略若然要紧,依傅石的为人定不会如此善罢,看来是没什么要紧的了。但既然无甚大碍,傅石还故意把这事儿挑起来,激起直性子的阿尼玛卿的怒气,然后让我来处置,必是想让我恩威并施,一是杀杀钟无天这些人的锐气,别因为我这次登门造访就让他们自视过高,另外再做个顺水人情好让他们感恩戴德,甘心为我效命。想到此处,不自觉地捻了几下佛珠,对傅石投去赞许的眼神。随后,把钟无天递过来的书接了过来,面向阿尼玛卿道:“既然抄录这本要略原本并非钟先生授意,事后钟先生又如此恳切地想要归还,人言不知者不怪,傅老师如此大度,阿老师,看本王面子,不要再计较了,怎样?”
阿尼玛卿本就是惟二师兄傅石之命是从的人,虽不知傅石为何对偷录别派武功心法这种犯江湖大忌之事看得如此云淡风轻,但傅石将此事交由王爷处置,王爷现在又出言相护,自己又何必再追着不放,一抱拳,粗声粗气地道:“遵王爷命。”
载沣又随手翻了翻要略,微笑着说道:“钟先生,此书虽只是要略并不是详记,但以三江门处西北之偏竟能纵横江湖数十年而罕见匹敌,足见其门中功夫已属登峰造极,我不懂功夫,但想来就这么一本要略也是很了不得的了,定是极其珍贵的。倘若流传于江湖之中,怕是江湖中人皆欲据为己有,以此来窥伺三江门武功门道,寻求破解之术,所以阿老师才会如此紧张,”说到此处,载沣顿了顿,又道,“然而既然傅老师让本王处置,本王又素知云笈堂藏书之丰乃武林一绝,若独缺三江门岂不可惜,不如借花献佛,将此要略赐于屈门,望钟先生好生保管,切不可让其流传于江湖,也不可再使门下弟子学习。”说罢将要略递于钟无天。
钟无天慌忙下跪,罗无地c叶无人见状也齐齐跪倒。钟无天双手捧起要略举过头顶,说道:“钟某身为掌门却未能约束门人,以致几个不肖弟子擅自抄录仙翁门中秘籍,实实在在的不可饶恕。然而如此罪过,非但没受王爷c二位仙翁怪罪,还得王爷恩赐,真是愧煞我师兄弟三人。但教日后王爷有所驱驰,屈门上下必效犬马之劳以报王爷今日之恩遇。”
载沣轻托钟无天的手臂将他拉起,示意罗无地c叶无人二人一同起身,笑道:“钟先生言重了。岂不闻红粉赠佳人,宝剑赠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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