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
左徒明又稍稍摇头。
闻天终于是松开刀柄,静静地立在原地。
而在此时,城楼下百姓喧嚣宛若zhà锅一般,刘策便在此时纵身一跃,“你们看!”
刘策一跃上墙垛,飞吹披风起,宛若遮云蔽日。他对着城楼下百姓大吼,“你们仔细看看,孤和你们,可有半点不同?”
城楼下百姓纷纷愣住,再次将目光聚拢在刘策一人身上。
刘策却渐渐放缓了声音,就连双手也放了下来,只是朝外稍稍摊开,“孤和诸位一样,全都是土生土长的吴国人。我们共饮龙江水,我们同宿共工土,我们一心只望吴国繁荣富强。”
“可是!”刘策陡然提高音量,“他们!”他手指着城楼上悬挂的十三颗人头,“他们号称吴国人,披着吴国大官的衣服,但是心里却是被燕国吓破胆子的老狗!他们不配做官,更不配自称吴国人!”
城楼之下百姓,望着城墙上用竹笼悬挂着的各个人头,皆是说不出话来。
鲜血便从竹笼的缝隙中流淌出来,滴滴答答满地都是。这些大官,或是有着华彩文章,或是名满吴国,或是三代老臣,可如今全都已经身首异处。
全都因为一个公主?一个吴国公主?
若是没人心里有疑问,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这些质询的目光,刘策全部看在眼中。然而他不慌不忙,继续说道:“孤知道,你们一定会怪孤,为了一个别国公主,才会引来燕国怒火。”
“可是。”刘策冷哼出声,“只需他燕国有怒火,我们吴国为道义救人,便是大逆不道?我吴国之事,凭什么由他燕国说三道四?他燕国怒火难遏,我吴国便要引颈受戮?这是什么道理?这是天大的笑话!”
说话之时!人群中突然一乱。
却是有五人冲出人群。
其中两名壮汉,浑身肌ròu盘结。他两人双手各持一柄钢qiāng,发出一声怒吼,将手中钢qiāng飞shè向城墙壁垒。
“噗!噗!噗!噗!”四声闷响,那钢qiāngshè入qiāng中,正如阶梯。而另外持刀三人踏着钢qiāng末尾,飞身直上墙头。
他们口中同时大喝,“刘策狗贼!与燕国作对!你这是自取灭亡!”
城垛上刘策纹丝不动,仿佛未将这三人看在眼中。
这等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气魄,令城下百姓折服。可百姓也为刘策安危担忧。
确实他们完全不用担忧,因为刘策身后闻天,绝不会让刘策伤到半根毫毛。
几乎是在瞬间,闻天已经从刘策身边越过。
他腰上那条蓝腰带舞动起来,闻天身在空中便如绸缎一般随风而舞。
刀出一闪,斩杀一人。
刀出三闪,方才跃起的杀手,已经重新坠落地上。而那两名投qiāng的壮汉,也被城中甲士控制,跪在直刀之下。
那两名壮汉见到同伴身死,也是虎目含泪。其中一人死死瞪了墙上一眼,径直贴近钢刀自己抹了脖子。
另一人破口大骂,“刘策!你冥顽不明!我们根本不是燕国的对手!我们吴国赢不了的!绝对赢不了的!生路只有求和,生路只有投诚,生路……”
闻天冷月刀再闪,最后那名壮汉额头破开一条血线,同样栽倒毙命。
周围百姓见到这般变故,皆是面面相觑,他们似乎被这些杀手话语所感染。好像真是如同他们所说,吴国又怎么会是燕国的对手呢?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燕国现在国内局势不稳,若是和杨国jiāo战,吴国还是全无胜算。
士气,仿佛在瞬间跌落到了极点。
城楼之上刘策,依旧将这些变化收入眼中。他突然发声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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