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jiān细,你也不是jiān细,那么谁是jiān细?”
“以忻将军的智慧,却是做不得jiān细。”蒙蓝谷淡淡说着这些气人话,却又在忻鼎盛发作之前,紧接着说道:“你就没有想过,根本没有jiān细?”
根本没有jiān细?
忻鼎盛如若受到晴天霹雳,脑中方才豁然开朗,“你是说……”
蒙蓝谷点头,“一切都是姜杉的计策。他陷害你,让我们互相怀疑,然后借着扬獍的手将我们两人全部除掉。”
忻鼎盛气得咬牙,一掌拍在马鞍之上,“真是个恶dú的小人!”
蒙蓝谷摇了摇头,“战场之上,原本就该无所不用其极。”
忻鼎盛也是无可奈何,这时候他这个做长辈的,倒是没了主意,出言问道:“那你看,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蒙蓝谷观察四周局势,两军混战,在燕军突袭之下,他们手下将士已经隐隐也溃败之意思。他便快速做出决断,“我们撤?”
忻鼎盛还是有些犹豫,“那万一扬獍责罚。”
“只要我们还有价值,扬獍便不会对我们动手。”蒙蓝谷顿了顿,又平静说道:“若是有任何责罚,我一人承担。”
蒙蓝谷都这么说了,忻鼎盛还有什么能够犹豫?
他们立即下令,且战且退。
好在林火大军也没有穷追不舍,两人收拾残兵,退回冀军营寨。
见到寨门之时,忻鼎盛还在心中忐忑:万一扬獍不给他们开门,那该如何是好?若是进入寨中,扬獍翻脸不认人,立即将他们擒下,那又该如何是好?
他扭头望向蒙蓝谷,却只能看到平静。
一湾深潭,不见涟漪。
而后寨门开启,扬獍便立在寨门之后,目光冷冽,“将这两人拿下!”
蒙蓝谷不做任何挣扎,任由冀军将他五花大绑。
忻鼎盛只觉心若死灰,还想挣扎,却被拓跋元一一把擒下,按在地上捆了手脚。
两人被压到扬獍面前。
便如同两个小孩,仰头看着扬獍。
扬獍高高在上,语气冰冷,“你们还敢回来?我之前说过什么?”
蒙蓝谷淡淡回应,“只许胜,不许败。”
忻鼎盛心中哀叹,这种时候了,蒙蓝谷还在逞强。他已经不顾身份,跪行两步,几乎要去舔舐扬獍脚面,“大都督!都是蒙蓝谷的错!都是他要撤军!都是他说的。”
“很好!”扬獍并未在意忻鼎盛话中说辞,只是盯着蒙蓝谷,“既然你们之中分辨不出jiān细,那么两个人都砍……”
“大都督!大都督!听我一言!”忻鼎盛急中生智,大声叫嚷,“还有一种可能!我们两个都不是jiān细!”
扬獍双眼微眯,望向忻鼎盛。
忻鼎盛哪敢卖关子,他就怕扬獍说砍就砍,赶紧将蒙蓝谷方才分析,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一切都是姜杉的计策。他陷害我,让我和蒙蓝谷互相怀疑,然后借着大都督你的手将我们两人全部除掉。”
扬獍顿了片刻,方才说道:“忻将军,还有这等见识?”
忻鼎盛见到扬獍态度变化,又想起蒙蓝谷关于“价值”的话语,立即抢言说道:“我毕竟还是行伍多年,区区浅见,不足挂齿!只求为大都督献犬马之劳!鞍前马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扬獍又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蒙蓝谷,突然“噗嗤”一笑。他伸手拍着忻鼎盛面颊,“那以后,还得仰仗忻将军了。”
忻鼎盛连连谄媚笑着,“应当如此,应当如此。”
扬獍站直身子,长袖挥舞,“为忻将军解绑,让他下去休息吧。”
拓跋元一上前,为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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