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疼,赶紧收回,手掌却已经留下一排牙印,隐隐带有血丝,“你属狗的啊!”
那飞贼洋洋得意,“专咬你这种无耻之徒。”
林火晃着疼痛手掌,也是哭笑不得,只能再次压住那姑娘手腕, “从没见过做贼还这么胆大,我就把你jiāo给王宫禁军,看你还能讨得好去。”说着,便将那姑娘拎了起来。
谁知那姑娘犹然不惧,仍旧骄纵语气,“jiāo就jiāo,看看到底是讨不到好处。”一边说话,一边就要抬袖抹脸,却是抬到一半又放下,“本……本姑娘告诉你,我就擦脸,我越是狼狈,你越是倒霉。”
听得这种嚣张话语,林火也不知该怎么接话,心想这姑娘怕不是得了失心疯。偷儿若还能得了好?
也就晃了晃脑袋,不再多想。林火架着那姑娘,便往来时方向行去。
“你放手!”那姑娘还在挣扎,腰上黄绸乱晃,“你这狗贼,要是现在放了本姑娘,本姑娘既往不咎。说不定还能给你一些好处。”
林火苦笑,不将这些胡言乱语放在心上。
两人推推搡搡,行不多久,便途径来时池塘,不远处还有人声,“林公子!”不断叫嚷。
想来是他离开得久了,便有宫中宦官来寻他。
正好。
林火心中打定主意,只要将这飞贼jiāo到宫中侍卫手上,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他便朝声音来处回应,“我在这儿!”
说话间,那黄绸飞贼似是浑身一颤,往后缩身。
林火只当她要逃跑,便揪着她手腕,继续朝宦官处呼喊。
就当他眼中不见黄绸之时,手腕传来冰凉触感。
利刃!
这是要将他一击断腕!
林火立即缩手。
那飞贼居然还身带利器!就等他分神之际!
林火心中愠怒,他有心放那姑娘一马,怎料得那姑娘如此狠辣。
回身回爪,刺啦一抓,从那姑娘腰带上扯下黄绸残片。
却听到“嘭”的一声。
地下涌起浓烟,目不能视物。
对方手中藏有利刃,林火不敢妄动,索xìng闭上双眼,全神戒备。
“扑通!”
重物落水。
林火急忙睁眼,烟雾散去,哪里还有飞贼身影。
倒是宦官循声而来,满脸焦急,“我的林公子啊,你怎么到了这里,王子们可是急得半死,差点要剥了小奴的皮。”
林火环顾四周,未见池中落雨涟漪,微波dàng漾。
他凝神道:“我方才捉到了一个女飞贼,她跳到了池塘里。”
“飞贼?”宦官面上不信,“林公子怕不是喝醉了,王宫大内,就连只苍蝇进出,都得查清雌雄,哪里会有什么飞贼。”
“我亲眼所见。”林火指着去往方向,“哪里还有那飞贼丢下的珠宝。”他又举起手中黄绸残片,“这就是从那飞贼身上扯下。”
宦官看了眼林火手中黄绸,脸色微微一变,立即转身,“公子定然是喝醉了!小奴什么都不知道,还请公子快些随小奴回去。”
“可那些珠宝……”林火还想询问,可那宦官只顾自己闷头远走。
林火心中疑惑,但见那宦官不愿多言,也只能跟他回去。
回到偏殿之时,吕家兄弟和扬獍都已撑伞,站在殿外。就连副殿就餐的渡鸦和赤娜也已赶来。
吕烽面泛焦急,见着林火,立即冲了过来,一拳打在林火肩上,“你小子!我还以为你淹死在茅厕里了呢!”
林火尴尬笑着,心中还想着方才黄绸之事,绝不可能是他酒醉。
行到殿前,渡鸦面无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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