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与清流对坐,江灵站在一旁,倾慕的眼神一直落在白冰身上。
清流咳得更厉害了,却还是抽空从牙缝里说出几个字来。
“你再这么看他,他就要被你吓跑了。”
江灵脸上又是一红,攥着小拳头往清流身上砸。清流侧身一躲,嘴上不饶人地说道:“你还想杀人灭口啊!”
白冰又灌了一口酒,问道:“你这么着急见我,可是有事要说?你身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清流又咳嗽两声,做出虚弱的样子,说道:“为着你那个破口袋,可苦了我。”
他从怀里掏出如意袋扔在身前,说道:“因为道士,狐族先损了锦文,又折了一个大将。这次为了寻访它上一个主人,我与魔人战了一场,两败俱伤。如意如意,不仅不如意,还是个祸害。”
白冰探了探如意袋,说道:“辛苦了。”
清流激动地似乎要跳起来。
“有生之年,能听你说此话,实属不易。莫非你有了奇遇,突然开窍了?”
白冰笑而不语,清流撇撇嘴,说道:“虽然受了伤,不过也不算是全无收获。伤了齐照的魔人,也被我伤的不轻。我还探听到,如意袋最初便是从魔道偷出来的。想来袋子上系着的许多冤魂,都跟魔道拖不了太大干系。
白冰将如意袋拿到手里,说道:“既然如此,便不方便再让你寻访。”
清流求之不得,只恨不得拍手叫好。
清流又说起狐族的生存大计,语气颇为忧虑。
“我这个狐王,如今只剩下一个名号。狐族在我的名下,死的死伤的伤,只留些老弱病残,毫无战力,无繁衍之力,再不出几年,就该没有五方山狐族这一脉了吧!”
白冰将醉春递给他,他仰头猛灌了一口。
白冰问道:“你将作何打算?”
清流叹一口气,说道:“我只愿五方山太平无事,保住狐族最后的生机。否则,凭我一己之力,胜算太小。日后如何,只待机缘罢!”
白冰沉吟片刻,问道:“若是你肯早早结了姻缘,今日便有狐子狐孙助你了。”
清流怒目闪烁,低吼道:“休要再提此事!”
江灵终于能搭上一句话:“什么事?我想知道!”
白冰眉毛一挑,说道:“你还小,尚且不能说给你知道。”
江灵两手按冰,猛然凑到清流面前,说道:“我要知道,我不小了。婶娘说,过两年我便要出嫁了。”
清流哈哈大笑,指着江灵啧啧有声道:“啊,不错。不过有谁肯娶你?”
江灵眉头一拧,说道:“不用你操心!”
清流又哈哈大笑,江灵就跟他拌起嘴来,偌大的湖面上立刻嘈杂起来。
白冰呷一口酒,默不动声地打量起江灵来。
江灵察觉到白冰的目光,立刻住了嘴,含笑说道:“你在看什么?”
白冰说:”这次见你,与去年有所不同。“
江灵立刻神气地挺直了胸脯,说道:“我长了一岁,自然有不同。”
话说完,她突然想起这一年的变故,神情便委顿了不少。
简言说了一遍这一年发生的事,白冰与清流二人皆是不语,不过二人的神情倒是不太一样。
江灵的事,清流早就听说了大半,现在自然不吃惊。他拿眼打量着白冰,若是说江灵有所变化,倒不如说白冰变化更大一些。去年还一副誓不与江灵共存的坚贞模样,今年怎么这么关心江灵了?
话正说道村上的伙伴们都去学堂念书,她不被允许听课。江灵攥紧了拳头,气愤填膺地痛诉着江财等人的行径,清流突然含笑说道:“想读书,这还不容易?”
江灵不解,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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