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书言再次醒来,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古香古色,冷慕天站在书桌前写写画画。
刚动一下,冷慕天便抬头望了过来:“你醒啦!”放下毛笔走了过来。
“我怎么在这?”
“你啊!幸好那天山上的雪不是很厚,不然被你那么一吼,别等下疏通经脉没出问题,反倒被雪砸出问题就得不偿失了。”
“那天?”亓书言疑惑着便想坐起来,却被冷慕天制止了:“你已经睡了两天了,刚疏通经脉,身体虽然有舒畅感,但还是很虚弱的,你还是再躺会吧!”
“这么说,我成功了?”
扣!扣!扣!
“主子,您的药好了!”马彻从外面进来:“亓姑娘,您醒啦?”
“这什么药啊?”亓书言顺口一问。
“主子帮您疏通经脉的时候”
“多嘴!”冷慕天打断马彻的话。
“属下知错!”马彻立马单膝跪下认罪。
“下去吧!”
“是!”
马彻走后,亓书言一直盯着冷慕天,等着他解释。
可冷慕天也像打定主意不告诉她的样子,拿去一旁的药喝了起来。
终于,还是亓书言败下阵来:“怎么回事?”
冷慕天继续喝着碗里的药,亓书言也不急了:算了,反正又没死。继续闭目养神。
冷慕天放下药碗,坐在床边开始脱外袍,然后靴子
“你干嘛?”
“我这两日照顾你,都没好好睡一觉,自然是要补觉。”
“你,你去你房间睡呀!”
“这便是我的房间,不对,是我们的房间,睡吧!”
“我不困。”亓书言睡着便想起身。
被冷慕天拉了回来:“不困便陪我睡会儿!”
亓书言妥协,闭目试着再休息下,突然想到,疏通了经脉自己还不知道能不能使出来呢,越想越睡不着,转头看向冷慕天,此时他已睡熟。
如墨般的长发静静淌在肩边枕侧,苍白刀削似完美的俊容,剑眉微蹙,深邃的眼睛此时紧闭着,俊挺的鼻梁勾勒出完美的侧脸,也许是太疲累的关系,他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这男人睡着时看不到平日里对下属的严肃冷竣,微嘟的嘴唇也为这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添上了一丝童趣。
意识到失态,亓书言起身,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集中精神,想试着感受太白的存在。果然,在自己的精神领域中,她“看见”了太白跟嘟嘟在吃着糖葫芦,这么说,她的术法至少三级了?
接着她又像术法书里说的,集中精神在食指上,指着桌面上的杯子,突然,一道深橙色的光便连接在她的手指和水杯之间。
“深橙色?”亓书言蹙眉:怎么会是深橙呢?按颜色等级区分,她刚疏通经脉应该也是红色才对啊。
亓书言想着就看向床上的冷慕天,“难道跟他有关系?那他到底到哪个等级了?”
“言言,你盯着我看,我都不好意思了。”冷慕天戏谑的声音突然响起。
亓书言翻了翻白眼,这个人,真是不消停,刚醒来就开始这么的
“帮我准备张地图吧。”
“言言想要地图做什么?”冷慕天从床上坐起身。
“我要干嘛不用跟你汇报吧?”亓书言起身,“我问你,你的法术是什么级别了?为什么我刚疏通经脉就已经到了四级。”
冷慕天惊讶,按他现在的法术,帮亓书言疏通经脉,也不可能让她达到四级的水平啊,难道是她天赋惊人的关系?“呵,这不是很好吗?”冷慕天不露声色的说。
见冷慕天不愿意多说,亓书言也识趣:“管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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