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央央怎么也没想到,来人竟然会是刑月关。
面对如此传说级的祸水男色,验货自然是多此一举,更重要的是,她没胆。
s区嚣张不矜持的美人杀器妆央央唯一忌惮的,就是一连长官刑月关,这一点在分区来说并不是秘密。
见她猎猎如花的明眸里那猝不及防的僵硬,刑月关水色的薄唇的清浅一勾,温声道:“还不走,是不是我的男色不行?”
闻声,妆央央第一反应是摇头,看着他疏朗如玉的侧颜,眸色弯弯道:“月关你是我们分区天成一揽芳华风流倾世的国民男神。”
“那你算不算觊觎国有资产?”刑月关骨节优雅的指尖在金属冷感的方向盘上点了点,略一偏眸,似是漫不经心道。
妆央央:
刑月关此话一出,见她眸色僵硬更甚,几不可闻地低笑一声,尔后略显无奈道:“你再不走,姜蕴就要又一次申请调职了。”
闻声,不待某女反应过来,萧楚直接拉着她塞进副驾驶,尔后关门。
车行过一路繁密的法国梧桐,妆央央看着后视镜里渐次斑驳的云影天光,开始没话找话:“月关,姜蕴怎么会找你来的?”
刑月关那碎玉零花的清冷气息不似某人那般烟火不侵的凉薄,就像是烟雨山河里青纸伞上晕开的竹韵深深,有一种水墨风流的优雅。
却又隐隐,多了一抹杳杳不散的暗香,在淡淡的血腥苍色里浮沉不灭,直到很久以后,妆央央才知道,那是十九重莲的安息香,只生长在阴阳之隔的彼岸深渊。
听出她话里的不自在,刑月关清冷的深眸略微一挑,淡淡道:“姜蕴说,我的人在他这里。”
擦!谁是他的人!
妆央央此刻只有一个想法:把姜蕴揍到人脸识别度为零!
她祸水倾城一树桃花压海棠的妆美人不是那么随便的!
视线一转落到他骨色优雅的手上,某女胭脂浓烈的红唇略微一勾,一本正经道:“月关,你知道国有资产怎么转化为个人资产吗?”
“你想暗示我什么,以身相许吗?”刑月关看着前方云空万里,甚为慢条斯理道。
萧楚:
这不是他印象里那个高冷一枝花的月男神!
他有一句卧槽不知当讲不当讲!
“月关,把你的军官证拿给我看看。”某女拈花一色的明眸无声一弯,甚是软糯道。
萧楚以他直男的尊严担保,某女这是要作妖的意思。
至于原因,自然是因为刑月关那疑似轻薄的以身相许!
闻声,刑月关薄唇略勾,一手自上衣口袋里拿出军官证递给她,清冽的声线里略多一抹隐隐的威胁:“不许撕照片,否则写一万字检讨。”
只是此话在萧楚听来,却是纵宠得过分了。
想起此前妆央央拿了刑月关军官证上的证件照跟某连的女长官换最后一份蒜香小排,萧楚不禁捂脸,真想说前世今生不认识。
刑月关此言一出,某女甚是无良地眨眨眼,笑颜如花道:“我自己留着,不给别人。”
话落,她甚是理直气壮地撕下他军装严谨优雅的证件照,尔后眸色弯弯地放回到他上衣口袋里,颇为软糯道:“月关,你不会舍不得吧。”
只是不知有意无意,某女放回照片的时候,指尖轻轻刮过他的下颚,如玉温凉的肌理,莹白优雅,在那十九重莲神秘的安息香里,渐染三分难耐的压抑。
无人可知,那一刹,刑月关万年不变的呼吸,隐隐乱了。
某女暗叹手感不错之际,却是听得刑月关几不可闻地低笑一声,尔后蓦地倾身,几乎是半压而下,隔着几许冷寂的暗香,他清冽的声线你略多一抹惑人的沙哑:“让你安静怎么这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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