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修,我们商量一下,你让那个人摔我,手机没有我的手感好。”妆央央纷繁花色的明眸无声一弯,一本正经道。
言外之意,手机归她。
霍云修不似周寂宁眉目桀骜,他是偏阴柔的,狭长的凤眸隐隐透着妖冶的暗光,慵懒惑人。
这样的感觉,很容易让她想起一个人。
风流恣肆,一身勾人撩心的骚气。
“妆长官难道不想知道,那人是谁?”霍云修眸色略深,颇为玩味道。
“基于变态心理学的一般推论,我猜是禽兽。”说完,某女纤长优雅的指尖漫不经心地点了点他的肩章,继而莞尔道:“告诉他,我将保留追究他觊觎我祸水倾城艳压禽兽的妆美人原罪的权利。”
话落,她很是无良地眨眨眼,尔后径自走人。
艳遇这种东西,总要习惯它阴魂不散。
见此,霍云修眉梢略挑,隐隐哑声一笑,耐人寻味道:“果然跟他说得一样,一身傲娇病。”
这位妆长官,倒是比他想的有意思。
办公楼下是两排繁密如渊的法国梧桐,枝翠叶浓,妆央央一眼就可以看到那长身玉立优雅如松的背影。
指尖绿蔷薇浅浅一嗅,便是那人暗夜妖娆一般的气息,“劫财不行,劫色让我来。”
周寂宁:
这个女人难道就没有正经的时候?
眸色一深,他意味莫名地看着眼前明眸如花的妆央央,近乎一字一句道:“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人在哪里。”
“前提是你赢了我,可惜,你没这个机会,”至此,她红唇略勾,甚是慢条斯理道:“相反,以后你要唯我是从。”
“第一局是我失手,再来一局,我不会输给你。”周寂宁心下一窒,厉声道。
“你觉得,我还会碰十字弩吗?”话落,她似是讽声一笑,尔后语笑嫣然道:“周寂宁,只要你听话,说不定我高兴,就会告诉你那人在哪里,相信我,如果我妆央央不出手,你永远找不到她。”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是骗我的。”周寂宁眸色沉沉道。
“可是,你没有选择。周寂宁,从你等在这里的那一刻,就已经说明你在内心里妥协。”
“我想知道,你怎么清楚她在哪里。”周寂宁似是怀疑道。
妆央央说得不错,他确实是妥协,需要妥协,也不得不妥协。
若是要孤注一掷,他发现自己从心里希望那人是妆央央。
莫名的,直觉。
“二十年前,特战六部第一军谋长周臣国曾经秘密参与了一项研究,在那之后,他便不知所踪,而他带回周家的那个女人,也行踪成谜,我说的,对不对?”妆央央似是莞尔一笑,淡淡道。
闻声,周寂宁周身蓦地一冷,眸间都是隐隐的弑杀之色,冷冽血腥。
看着妆央央笑靥如花,他垂在身侧的手无声一紧,颇为阴鸷道:“你到底知道什么?”
“你清楚的不清楚的,我都知道。”
“那你告诉我,那是什么研究。”周寂宁明显是心绪不宁,话里有轻微的颤栗。
“决定权只握在强者手里,知情权同样如此,周寂宁,你要知道,凭你现在的能力,不能知道,也不配知道。”
话落,她似是轻佻一笑,低眉间,那拈花一色的明眸里,是撩拨入骨的慵懒,“我第一天就告诉过你,之所以你只配得到软肩章,那是因为你的骨头不够硬,什么时候有资格了,再来我这里找答案。”
“你说的资格,是什么资格?”周寂宁几乎是陷进她水色纷繁的明眸里,沉声道。
“从你,得到我认可的那一天开始。”
周寂宁眸色更甚,略多一分隐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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