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央央永远是明媚嚣张厚颜不矜持的,至少在刑月关的认知里,只有她欺负人家,所以此刻看着她眉目灼灼里隐隐的委屈,他不得不承认,骨子里有一种蹂躏抑或是隐忍的暴虐。
用萧楚的话来说,某女卖萌的本事,可以把天哄下来给她糟蹋,是个人都把持不住,尤其是禽兽!
他曾经一度以为,欺负自家祸水倾城一树桃花压海棠的妆美人,应该被纳入犯罪的领域,因为这严重违背了国际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法。
对的,虽然很嫌弃,但他家央央就是万年不遇的史诗级大美人!
只是,他这个倡议者同时扮演了肇事者的角色。
“谁欺负的?”看着她纷繁水色泱泱的拈花明眸,刑月关淡淡道。
然落在她眉梢那一道血痕的手,却是透着蚀骨戮魂的寒。
他那嗜血的隐忍妆央央不是感受不到,只是此刻看着刑月关给她撑腰,她就本能地撒娇告状没道理:“凉锦生,他帮冯莲花一起欺负我。”
说好比试却害她在那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这笔账不算清楚算她直女的尊严是弯的!
不过,看着刑月关眸色清浅却是一身风华不掩的王者气场,某女以为,借刀杀人似乎也不错。
“月关,我们a部以你为首,所以我就是你的人,你一定不会看着自己的人被欺负坐视不理吧?”妆央央眼眸一弯,甚是软糯道。
别问她为何如此不矜持,在她看来,能找回场子比守住面子更重要。
她的第六感告诉自己,刑月关此人,比之凉锦生的深不可测,不遑多让。
闻声,刑月关玉色的薄唇隐隐一勾,似是无奈道:“以前你欺负a部其他人的时候,似乎没想过是不是自己人。”
“那不一样的。”她下意识反驳道。
“那你说说,怎么不一样的?”刑月关似是兴致不错,清冽的声线一如其人,透着拂云绥玉之雅。
妆央央:
如果她智商没下线理解无误,刑男神这是在调戏她?
默默忍住忧桑,她甚是一本正经道:“我们是走在颜值一线的人,自然不是路人可以比的。”
话落,见刑月关依旧是云淡风轻不改一色,她咬咬牙,终是不怕死地说道:“因为,我一直都没欺负你。”
虽然,她觉得自己不欺负他只是因为不敢。
这个理由很牵强,但刑月关明显是认了。
随手拿出上衣口袋里的亚麻锦帕,他指尖擦着她眉梢血痕的力道称得上柔软,那浅浅晕开悱恻蚀骨的暗香,在呼吸相闻里渐次炙热。
这一刹,无人知刑月关冷静理智到万年一个频率的心跳,隐隐乱了。
“你说的对,我是舍不得的。”一分也舍不得。
此刻,看着刑月关眸间隐晦的郁色,妆央央只觉有一种莫名的窒息感,是压抑,更是不可承受之轻。
她不认为刑月关那样的人会对她上心,但此时此刻,他眸间几乎是纵宠的欲色,却让她本能地以为,他对她是无法的。
身侧禽兽如云的妆美人,第一次有了类似心虚的情绪。
如果刑男神强势表白拐回家,她是欲擒故纵,还是直接硬上弓?
“央央,你在想什么?”见她隐隐失神,刑月关眉梢略挑,哑然道。
闻声,某女禁不住狠狠一僵。
萧楚不要命地喊她央央的时候,一般都是作妖,而刑月关这声央央,却与凉锦生那声妆妆差不多,软语厮磨,撩拨入骨。
擦!她身为女总攻宁为玉碎不为男色所折腰的自制力呢?
“月关,我在想,你要怎么帮我撑腰。”她甚是眸色弯弯道。
“你想怎么撑,我就怎么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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